「上主是自己人民的力量﹐祂是受傅者得救的保障。」
(杨周怀:《基督教音乐》P19-20)当以民在达味受傅成了犹大王后,在编年纪上第六章记载了达味设立歌咏的人,分派他们接受音乐的训练,按班次供职赞美天主。
凌神父出去给病人终傅不到两个小时,当他满头大汗地回到堂口宿舍时,发现自己的房间已被窃贼光顾过,在他们这个社会秩序相对稳定的地区,这样的事还是第一次发生。
伯尔纳德体弱多病,入修院后仅四个月就患了一场重病,领终傅圣事,并获准发初愿。她的病后来虽然痊愈,可气喘仍时常发作,而且有时还加上别的病。
在得知爸爸患尿毒症后,我真的快急疯了,四处为爸爸借钱看病,请神父终傅,床前尽孝……妹妹们也很懂事,一起为爸爸做九日敬礼,求天主使爸爸的病早日痊愈。我总想,“为什么天主会对我家这样安排?
(傅铎摘自《读者》2004/14作者何风)
(傅方济荐自1999、8、9《新民晚报》的“娃娃天地”栏目)荐者读后感:一、海龟挖坑下蛋,因为要靠阳光孵化,所以它们所挖的坑的深浅要正好适合孵化龟蛋的温度。
对临终者来说,最需要的除了神父的终傅圣事外,就是临终嘱祷了。我们基督徒不能跟教外人一样,只顾求医问药,不提死后灵魂上的事,甚至忌谈死亡。人都有一死,谁也逃避不了,问题是临近死亡的这一关该怎样度过。
我的父亲、母亲于1992年的一个月内全都走了,病中他们的六个儿女伺候在身旁,二老妥领了终傅圣事,死后安葬于北京西北旺天主教墓地。每年的追思已亡全家人会不约而同从各地赶到这里念经、献弥撒。
柳神父为他们行祝福礼(给患病的人行终傅圣事)。大家每到一家都和这些贫穷人、病人、边缘者、受苦者以及他们的亲属,一起虔心祈祷,恳求仁慈的天父广施慈爱和宽仁,并给他们注入勇气,好怀着希望迎向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