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肋撒的父亲就带了儿女从亚冷松迁往里修。姊姊宝莲负起母亲的责任,悉心教养几个妹妹。冬日昼短夜长,宝莲就每晚念圣书给妹妹们听,给她们灌输圣德的知识。德肋撒9岁那一年,宝莲弃俗修道,入了里修的圣衣会修院。
从从因露德铁路工人罢工不得不转站坐火车到维也纳金色大厅高歌一曲,从各大著名教堂做弥撒到教宗接见日那天坐在前排,特别是在瑞士阿尔卑斯山雪朗峰,尽管海拔三千余米,白雪覆盖着群山,我们穿着单薄的衣服没有觉得冷。
耶稣在“塔冷通的比喻”中提到到那位无用的仆人把主人给的元宝埋在地下,免得弄丢了(玛25:25)。
我认识的一位老工人,为加点加班累死在车间,咽气时手里还捏着一个冷馒头!事后有人说他死于基础病,连工伤都不肯确认!谁对“倒”了的人负责?!
她说:这是我睡得最舒服的一夜,以后就再也没有这样的夜了。这也是我噩梦的开始。
两点起床,又要在热得使人窒息的气氛中念两小时的夜课。睡眠不足,自然不思饮食,再加上烈日下劳动的苦况,精神肉体的磨炼概可想见了!
这一夜,吕修女彻夜未眠,没想到,信誓旦旦的承诺转眼就化为乌有。之后她对天主说:“我只有全全托靠你了。”
1844年某夜情绪沮丧之中的豪,在梦中被一个横蛮的土著部落捉住,部落酋长对他凶悍地吼道:“我命令你立即成功这种机器,否则砍头!”
那样冷到足以结成霜冻成冰的天气,隆神父心里没有任何埋怨,他一边走一边很阳光地想着,幸亏没了脚踏车只能走路,因为有运动就会产生热量,不然自己早就冻死了。这些都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让我非常感动。
去加纳斯蒂卡村的路是那样遥远而坎坷不平,凯瑟琳吐了好几次,一张小脸时而转白时而转红。不知道过了多久,车速渐渐慢了,在滚滚的烟尘中,先有一群孩子激动地迎到了车前,然后大人们的身影也慢慢浮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