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圣地已经被伊斯兰教的阿拉伯人和犹太人所分,基督信徒已经少得像一盏小灯。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所有的朝圣堂有变成博物馆的危险。
在德国多次用一木质做的所谓“圣枝驴子”,背上有耶稣像,脚上有滑轮,由人牵引前进。这些习惯以后逐渐消失。革新圣周礼仪要求信友尽可能在圣堂外集合,参加圣枝祝圣礼及游行,恢复原始游行的意义:从一处到另一处。
每当我进堂看到救世主的苦像,头戴茨冠,血迹斑斑,双眼流露出渴望的目光时,我就深感懊悔自己没有早点回归主的羊栈。
在几年的修院生活中,我慢慢地成长,我体会到,修院并非我原先幻想的那样像世外桃园、超尘脱俗。可幻想的破碎是磨炼我意志的一个机会,也使我意识到双肩担负的责任。
然而在许多时候,天使并不像我们想象的那样长得美丽、英俊。
那老先生回答更干脆利落:“让吧,她喜欢的事就让她去做,当年我俩结婚时,都才20来岁,恩恩爱爱,相敬如宾,现在依然像那时爱她一样。难道作为一名基督徒夫妻有什么理由搞不同思想吗?
傍晚,一个人走在汾河边上,心情像今天的天气一样,沉闷而忧郁。沿着河边小路径直走下去,抬头便看见河对面那各式的建筑,红红绿绿的装饰和熙熙攘攘的人群。
人生的意义就在于追随耶稣,像一匹马一样温柔和善,马不停蹄地服务于人群。我无法理解天主对我们执着的爱,但我从来没有放弃对他的渴盼,我静静地祈祷,静静地把自己消融在迎面而来的神圣日子里。
在中国大陆腹地深处,虔诚的传教士们也曾像长征者们一样不辞辛劳、万里跋涉,向人群传播他们的信仰,用医药去救助穷人……http://www.crt.com.cn/sdjd/news/2004-10/20041022181322
像,他细细地介绍着,从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到“最后晚餐”,一直讲到印尼海啸教会捐款。说到这里时,他指着教堂中央的功德箱说,多少钱不限,是个心意!在这样的情景下,参观的游客都会主动捐些小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