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在张维笃副院长的领导下,在热诚的爱国主义教育下,我们修院全体150余名师生曾以罢课和绝食等方式来抗议、反对日寇侵略我们国家。
县令李恂巡察灾情时,只见满街断垣残壁,处处冒着残烟余火,唯有街上姓许的南阳人一家独存,心中甚是纳闷。当夜李恂在梦中听到有人吟诗:“日光未出满天红,震地灾临百室空;莫怪南阳人脱难,阴功全在铁炉中。”
这个有“余”之“庆”,最后到哪里去了呢?圣经里多次指出,将泽及子孙后代。饶裳的三个儿子景晖、景曜、景暐后来也都相继考上了功名。(出《鬻行录》)人们常常说:“人在做,天在看。”
法国巴黎外方传教会路平神父(P.Roubin1895—1935中国.)到海伦县寻找传教基地,在通肯河一带买下墨字三、六两井荒地72万平方华里,1906年从巴彦、辽宁三台子、吉林八家子迁来教民150余户
然而,教会在自己的怀抱中,却有罪人,教会是圣的,同时却常需要洁炼,不断地实行补赎,追求革新(8)。除此之外,梵二在对教会与人类世界的关系问题上亦有新的认识和看法。
对农业群体的宗教干预是斩断中华文明的根脉中国人虽然不信仰宗教,但许多人也认为中国人并不缺乏信仰,如余世存所言,中国人信仰血缘、信仰历史,可以说这是维持农业文明健康发展的重要因素。
我第一个在信德室接触到的神父是王浩。王神父每次回家都带一些书、“信德”给大家。包括现在对修士们,“信德”也有一定的影响。生活在我身边的教友,尤其是70后、80后,还是习惯看“信德”。
可是,上主的计划和许诺是出人意表的,就像一棵被砍倒的橄榄树,严冬一过,就在仅余的树干上冒出一个嫩枝,不久竟扎实茁壮起来,延续了橄榄树的生命。
一方面,梵二会议开启了三部文献五十余年间的传承关系,确立了半个世纪以来,教会生活中的大手笔;另一方面,作为直接参与者,本笃教宗即是梵二会议及梵二会议以来的教会生活革新的直接推动者。
当时的余希峰院长特别赏识他,屡次委以重任,如:音乐组组长、板报组组长、乐队队长、慕道班班长、学生会主席等。各种职务的担当,练就了昝益谦独挡一面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