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种揭示,才能让我们复杂的经验(包括罪恶与死亡)变得合理。人渴望超望我们亲眼目睹的(或渴望看得更深),并不只是一些梦者或神秘学家的好奇心的结果:这渴望却是我们神共同深圣的召叫。
唯有顺时听天,不断升华自己品德,再求天主因着自己的真诚谦卑而慨施怜悯,垂佑救援,使自己远离心灵的黑暗,免除罪恶为超性生命所制造的灾难,借以获得精神境界的无私坦然长久平安。这才是最重要的。
于是,教宗鼓励聚集在圣伯多禄广场的信众:“在这一周让我们坚信天主能赦免每个罪恶。天主宽恕一切,祂能宽恕所有距离,把哀痛变成舞蹈(参阅:咏三十12)。”
(创1:31)可是我们的原祖父母背了命,与天主的和谐纽带一下中断,于是我们人“罪有应得”,罪恶和死亡来到了这个世界上。
那天我听她讲课,讲到天主看到世人在种种罪恶中沉迷,不惜将自己的独生子赐予我们,做我们的标杆和表样时,旁边一位慕道者问她:“天主是全能的,为什么不采取别的救赎方式呢?”
教宗勉励在场的人士清醒节制,不使自己被罪恶和过分的世俗挂虑所压倒。他说在我们清醒和祈祷的时刻,我们才能够认出并接纳耶稣圣诞的光芒。教宗于是问说:“我们这个时代的人还等待救世主吗?
当成年人昧着良心欺上瞒下、言不由衷、对罪恶熟视无睹、对丑行隔岸观火……的时候,难道不应回家问问自己的孩子们吗?
允许他们在诚心忏悔后有获得宽恕的可能;面对罗马,他维护非洲教会的良好传统;他充满人性和福音精神,在瘟疫时期鼓励信友协助外教人;他知道以适当的方式来提醒信友们,真正的生命和财富不在这个世界上;他坚毅不挠地与坏风俗及罪恶战斗
白冷城的奥迹启示了我们天主与我们同在,所谓天主临近我们,不单纯从时间和空间的角度来看,而是说他结合了我们的人性;承担了我们人性的条件,选择了使自己与我们完全形似,除了罪恶以外,为叫我们相似他。
因此,在我们基督徒的生活中,我们必须克服罪恶,拒绝冷漠,突破无聊,怀着敬畏天主心履行正义,爱护和平,乐善好施,让我们在这个世界中活出基督徒丰富的生命意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