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向路人打听了一下,就背着老人拐向一条乡间的小道———去附近的村子里为老人求医问药。 他背着老人在崎岖不平、残雪泥泞的小路上急匆匆地走着,甚至一时忘记了去朝圣的事儿。
我们基督徒不能跟教外人一样,只顾求医问药,不提死后灵魂上的事,甚至忌谈死亡。人都有一死,谁也逃避不了,问题是临近死亡的这一关该怎样度过。
可是,好景不长,悲从喜来,孩子二周,就得了一个无名怪病,跑遍全国南北求医问药都不见效。婆母整天烧香拜佛,求巫占卜,折腾的家马上就要一贫如洗了,你说论谁不心急如焚呢!
不但解决了部分患者求医问药之不便,还为弘扬主基督的博爱做了见证。义诊现场,各位专家精心地为应诊者服务,深切感受到她们以德治医的高尚情操。
在这之前,我对宗教信仰很排斥,认为这是无知的表现,孩子生病后,我经历了人生最大的痛苦,四处求医问药无济于事,有人说是疾病,我几次看巫医,烧香求佛,巫医说孩子有佛缘,我就许愿,结果不但没好,反而更加严重。
一些病患四处求医问药,疗效甚微,但到我们这里足疗后,效果特别明显。我们能力比别人更高吗?不是,因为我们靠的不只人的力量,同时也借着天主的恩宠。
但这位母亲不离不弃,带着女儿辗转北京、广州、河北等多地求医问药,医疗费就花去了150多万,守候照顾女儿已达4年之久。只要有一线希望,我就要去尝试,哪怕是卖血,也绝不放弃。这位坚强的母亲这样对记者说。
我多年生病,于1999年领洗入教,杜神父常写信鼓励我,还为我的病情四处求医问药。今年6月,他带上钱带我到广元市人民医院检查,住在广元教堂内,每天上下楼梯或望弥撒,都由他背上背下,像父亲一样百般照顾我。
后来,她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她只好遍走北京、上海、广州各地求医问药。但各大医院的医师和专家均爱莫能助。2001年和2002年,一直给予她支持和安慰的父母先后辞世,这对她又是一次致命的打击。
在祈祷的同时她也在求医问药,医生诊断后摇头说:月子落的病,神仙也没救;我不敢说能治好,先扎针三个月,有效果了再接着治。然而奇迹出现了,只扎了11天,风湿病不翼而飞,腿竟然一点儿都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