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患精神病的一来电话就唠叨个没完,可他仍是耐心地听对方说完,并告诉他如何做。有时深夜入睡了,还有夫妻打架的来电话让刘神父评理,他都百问不厌,甚至精彩的部分在第二天弥撒中讲道时还与大家分享。
宿舍长一直在唠叨着地扫得不干净。其实,地扫得很干净了,只因和我一起值日的同学跟宿舍长是“死对头”,宿舍长想趁机报复她。可是,宿舍长说的话太难听了,让谁听了都会很难接受的。
婆婆是个爱唠叨的人,我又讨厌唠叨,加上我当时只是个表面教友,不懂得谦让,不知道宽容。就是自己不对也不愿让别人说,致使战争频发,感觉自己一下子从人间天堂坠入了人间地狱。
时间长了,有人嫌他唠叨,但他并不介意。旧的小圣堂显得越来越拥挤了,于是盖圣堂成了他最大的心愿,他家的经济状况并不太好,但他毅然拿出自己仅有的积蓄,带动村里的教友艰苦奋斗,动手盖了一座很漂亮的圣堂。
(德22:33)许多男人都有一个迷思,明明娶的是个温柔娴静的女子,婚后几年却变成喋喋不休的话唠;孩子也很不理解,为什么我的妈妈这么唠叨呢?真恨不得在她的口上贴一张封条,堵住口水滔滔。是啊!
处在我们这个时代的子女一向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而且还在生活中太多的时候不理解父母,一有不顺就对父母大吼大叫,往往对父母的唠叨、责斥感到厌烦、恼火。
对于这种做法,笔者愿意在这里唠叨几句。在教宗本笃十六《爱德的圣事》通谕中,他写到教会非常高兴地承认,媒体已经为圣体圣事感恩祭的举行,开启了一新的可能性。当弥撒在电视上转播时,应该有效而尊重礼仪。
4.结束一定要以耶稣基督的名,否则成了自言自语的倾诉或唠叨。不得不承认,我们当代人用于祈祷的时间越来越少,祈祷的精神也日渐消退。
记得平时婆婆对我唠叨时,我总是以各种借口躲避,或者心不在焉地应付。每当此时,婆婆就兴趣索然闭口不言,一个人默默地做着手中的事情,或静静地走开。
于是,我不再听母亲的唠叨了。 80年代宗教政策落实后,各地教产归还,各大城市教堂迅速崛起,不仅在城市,就是在偏远的乡村,到处都会听到读《圣经》唱圣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