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工作小组建议教会团体加强青年培育,包括加强公教学校和堂区的延续培育,堂区可以为领坚振后的青少年成立信仰小团体,并推广有系统的再慕道培育。
他说,小时候在慈幼会的学校念书,看到神父及修士对学生的良善仁爱,长大后决心成为慈幼会士。
教宗随后指出家庭、学校、宗教在教育上担负的责任,他说,各宗教有责任使青年们知道天主是爱,是正义与和平的。
依我看来,互联网再便捷也无法取代人与人面对面沟通,还是很盼望神父、修女、主内兄弟姐妹抽出固定的时间去工厂、学校、乡间与我们主内的肢体接触沟通,把耶稣言传身教的福音向他们宣讲。
同年七月他开始第六次环岛行,到各地教堂朝圣,利用周末假期,分成六次共八十一天,走过约四千公里,拜访近四百座教堂和教会办的大专院校、学校、幼稚园、医院和男、女修院等。
九十年代初,我到一所中学工作,家属也农转非,妻子在学校干后勤。到家里找我办事的人很多,妻子告诫我说:送礼咱们绝对不收,不是咱们劳动所得的咱们绝对不要!
若是十座教堂里的所有团体如圣母军、基督活力运动、基督生活团等成员都支持并参加,再加上天主教学校的师生,一定会出现成千上万人的场面。
其中德语团体便于三月二十四日在玫瑰岗学校圣堂举行提前主日弥撒时,邀请访港的德国埃森教区主教奥弗贝克(Franz-JosefOverbeck)为十三位德语信徒施放坚振。
教宗说,文化工作,尤其是学校工作是为培养未来时代的人,除了传授技术和理论知识外,也需要以言以行奉献自己。
试想:司铎们为满足日益繁重的行政管理及牧灵工作,已发展具高效率的行政能力,不少堂区神父更兼任数间学校的校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