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神父和几位相识的前辈神长及年轻会士弟兄对我照顾有加。房神父及其长上的友谊、信任让我一直十分珍惜,铭记在心。
这位教宗成立了后来的梵蒂冈博物馆,而景观庭院则成了来自各地的年轻艺术家磨练技巧的地方,那里又被称为「世界的学校」。
纳匝肋的木匠若瑟“信赖天主对他年轻的净配和对他自己的安排”,这提醒教会要定睛注视世界所故意忽视的事物。“若瑟提醒我们每一个人要重视别人丢弃的东西。在这层意义上,他的确是要紧事物的导师。
青壮年成了主流文化的唯一模式,这是一个自成一体、永远保持年轻的个体”。因此,教宗问道:“难道青春真的涵盖了生命的全部意义,而年老只是代表生命的空虚和丧失?
最后,教宗向这位年轻的乌克兰神父说:“你们、你们的同胞受了许多苦,我知道,我亲近你们。但是,请你们为侵略者祈祷,因为他们跟你们一样是受害者。肉眼看不到他们灵魂内的伤残。
维拉修女告诉我:“我很高兴,当移民家庭把我视为他们家庭中的一员并分享他们的喜怒哀乐时,巴基斯坦和非洲的移民、年轻男女就都称我为‘妈妈’”。
受到“信德的考验”及信赖天主的慈悲这位年轻的加尔默罗修女的神修生活并非没有受到试探,甚至是信德上的考验。
袁神父离任时,这些年轻人蓦然感到失去了方向,他们还年轻,需要扶持和帮助,他们爱教堂、爱自己的联会,更爱与他们朝夕相伴的领路人,他们对神父的依恋是自然的情感流露。
来自圣神的力量更能够使讲者与听者,或甚至听众彼此之间有一份共融存在,我们可以反省到现代家庭的代沟,老一辈所想所讲的,明显的与年轻一辈所想所讲的有分歧,彼此说着不同的语言。
今天,天主仍然在寻找年轻充满活力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