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圣堂都宣读耶稣受难史,也听匝加利亚先知的预言说:‘他们要瞻望他们所刺透的’。
有一次她给我唱了一首圣歌,真的很好听,我想多听,但她不唱了,好像很怕被外教人知道她是个教友。2000年,我自己租了一间房子出来住,因为我受不了住在别人家的束缚。经朋友介绍,我与一位军人相识了。
但一直很奇怪,为什么耶稣刚过完十二岁,就突然要受难了;而每天听的圣经里的故事,好多这画里都没有?问妈妈,妈妈说就是这样的。于是,这奇怪,随着时间,同玫瑰经一起,编织在生命里,变成了一种习惯。
1979年去新疆住在姐姐家,那时宗教政策刚刚开放,新疆神父非常少,受新疆神父的委托,在姐姐家中为多年没有见到神父的教友听告解、做弥撒、开圣体,提供牧灵服务,1980年到乌鲁木齐教区备修院,给修生们讲课,
听老教友们讲,如果不办告解,得不到赦免就领圣体,是冒领圣体的大罪,所以不敢领,加上当时没有体会到领圣体的重要性和他的甘饴,觉得领不领一个样,更不愿办告解了,后来是我的代母,她是个非常热心的教友(后来当了修女
争名的诱惑很难克制,受耶稣亲自熏陶的门徒也曾为此争吵,耶稣的谆谆善诱,他们听不入耳。请听耶稣说:“谁若在你们中间为首,就当作众人的仆役。
听大姐说,有一年圣诞节,她和母亲瞒着父亲,抱着不满周岁的大哥,去十几里外的村庄过瞻礼,途经一条水不多而且已结冰的小河,为了赶时间,母亲就找了一处冰面约一米宽的地方想逾冰而过。
听到她短短的几句话,我仿佛看到了将要发生的一切。看到父亲的眉头紧锁,我的心灵又一次被重击,但我始终没有忘记对上主的信赖。带着最后的一线希望,父亲再次走出了家门。我握着母亲布满老茧的手,思索着,祈祷着。
很难想象,在忙乱的生活中,在急切地想知道电话内容时,谁还有心情听《小夜曲》或《二泉映月》?有一则故事说:某先生外出旅游几日,回城后神秘地对朋友说:我给你录了一段世界上最好的音乐,请你欣赏一下。
对于病重卧床的老年教友,神父随时到床头为他们听告解,送圣体。年终岁尾时,神父还专门为全体老人们做平安弥撒。每逢圣诞节、复活节,院方还为老人们开夜餐、送礼物,给他们特别的关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