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为饭后必须洗碗以及清洗厨房的地,等我差不多弄好了家事时,婆婆就会来叫我,说家中的小孩都跑掉了,叫我去陪公公念经。未婚以前,我所居住过的天主教修院宿舍也是要念经的;那是自由参加,不会勉强人。
儿子半信半疑地按了一下床头开关,我连忙拉开窗帘,刹时明媚的阳光透过明净的玻璃照进小小的房间。欣喜也随着阳光跃上儿子的小脸,把疑云扫的不留一丝痕迹,“妈妈,真看得见!”
在他清理挖掘时,不断地有孩子的父母急匆匆地赶来,看到这片废墟,他们痛苦地大喊:“我的儿子!”“我的女儿!”哭喊过后,他们绝望地离开了。有些人上来拉住这位父亲说:“太晚了,他们已经死了。”
静静地坐在小屋,呆呆地望着窗口,默默的为刚刚远去的老人祈祷祝福。多年以前,老会长就立志为本村建一座教堂,但是运动连连,阴雨绵绵,终未能成。
然而就是这几位我接触过的甚至只有一面之缘的会长,却使我长时间地感动不已。2001年暑假,我不知道是怎样的一种心血来潮,便与几位修生一起到了乔刘辛庄。
他不以为意地继续往深山里走。好不容易到达目的地之后,他放下背上的老母亲,毫无感情地对她说:“我们就此分别吧!”
如果祈祷是我们向天主所作的亲密的呼喊,那么,聆听圣言则是天主借宣讲者的口真实地临在于我们的生命中,潜移默化地化育我们灵性的生命。确切地说,聆听圣言不只是追忆主耶稣生前的教导,唤起我们对他的思念。
不一会儿,敦哥进入会议室,令出席者感到惊讶的是,皇帝首先吃惊地,接着急速地起立向敦哥显示完全的尊敬。
5月8日上午10点我们从成都出发,坐了43小时的火车于10日晨安抵福州市泛船浦天主堂,堂区武小乐神父热情地接待了我们,我们在堂里参与叶神父的弥撒后就动身去玫瑰山庄。
由于疾病的特殊性,病人都承受着巨大的精神和心理压力,有的悲观绝望、有的焦虑不安、有的精神抑郁、有的自暴自弃……为了消除他们的心理顾虑,贴近他们的心灵,大家没有戴防护口罩,毫无戒备地与他们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