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修院院长是富施公,副院长张维笃,修院根据当时教育局的要求,聘请北京辅仁大学毕业生刘大洲、刘洪训、张庆福等人做教师,教材与社会中学课程一样,此外还增加了教理课和拉丁文。
泰泽已故的罗哲院长在他的一份信中呼吁到:“没有爱,基督徒还有什么前途可言”!基督徒的爱,就是因为我们是由“爱的天父”所生,在圣神内,将主耶稣对人的爱带给周围的人(若一5:1-6)。
而青龙港北首也在嘉庆八年(1803)开办了一座修道院,其中有陆姓和沈姓两位修士晋铎后,往河北、蒙古、朝鲜等地传教,青龙港也成为了天主教信仰输出和引入的枢纽。
那时候,我在一座修道院举办启发福传活动。那一周,由于多种因素,我只能在黄昏时讲授一些课程。我向一位弟兄发泄内心的懊恼:和你们共处的一周,我没做什么。为此,我万分过意不去。
其间,修道院的修生们每年至少有两次到圣母神乐院去看望神父、参与弥撒,而且修生们还会单独在教堂里唱圣歌。
安神父不再担任修道院神师,重回清河传教,和安神父见面的机会便少了。同是在那一年,张元绰神父不再担任鱼台本堂,被主教调回教区担任理家神父。那时,教区修院刚成立不到两年,一切都有待完善。
接着杰拉尔在泉州建立了第一所修道院,有修士22人。孟高维诺在华宣教30多年,共为30000多人受洗。
那一年,您拄着拐棍,来包头会见您的老同学范路易神父、姜立人神父和修道院教过你的李德信老师,商讨牧灵大计。
我做了最后的决定,准备去修道院读书修道时,去见他,要请他写封推荐信。
一次在与那位德高望重的冯院长交谈时,我向他透露了这个秘密。这位有口皆碑的主任医师,略带忧虑而又十分认真地对我说:各人病,各人害,谁也不能代!倘若说到性命攸关的事,她才是我的大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