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宴后的座谈会上,有位敦厚老实的学生回忆起一件往事,当年他大腿上生了疮,因家庭穷困没去医院也没来上课,等待慢慢痊愈。我去家访时得知这事,遂给他母亲十元钱,叮嘱赶快去医院,拖延病情会出事的。
之后,想尽办法募捐到了一万元,把孩子送到平阳医院治疗。医生说,这种病万人中只有一个,只能通过打针治疗,但是这种针十分昂贵,一针要一千多元,而且万一打了没有效果,就不能再打第二针。
先 修 班:长者服务(安老院)哲学一年班:青年服务(世青、青协)哲学二年班:医院服务(医院牧灵课程)神学一年班:堂区服务(慕道班)神学二年班:家庭服务(家庭及婚姻)神学三年班:社会服务(社会正义)牧 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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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康塞利亚修女参与施加压力责任时,恩塔瓦将按照自己的要求护送未婚妈妈、她们的婴儿和监护人到Sadar医院,RIMS和CWC办公室。
(第1030号)所以,有一部名为《巴尔的摩教理》的教理书就直接把炼狱称为“天主的医院”。
我们两人都已是六十五岁,头发虽白,但仍健在,玛利修女却已在前些日子离开了人世,去世之前,她一直在乡下一家小医院接受治疗,有人建议她转诊到台北的大医院,她拒绝了。
承行主旨是侯主教一生奉行的四个字,患肝癌后的他从没有抱怨过一句,没有喊过一声疼,当他在医院时,我和一位大姑去看他,大姑说了一些和安慰和劝勉的话,主教却说:随天主圣意吧!
说实话我没有多大信心,因为我在省中医院一位非常有名的老中医那里吃了一个月的中药,也没见好,在这能有效吗?没想到奇迹出现了,我吃了五付药,嗓子竟神奇地好了。
去年北方进德防艾办特别派刘修女、吴修女到北京地坛医院实习,面对面学习照顾艾滋病人。经过半年多的联系准备,2005年12月,两位修女正式开始了沙河中心的走访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