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电脑已开始普及,袁姨一直守在印刷厂监督排版,然后打印后拿回家里校对,每隔几天她都会拿着校对稿,到编辑部来咨询问题。
有一天病人到教堂去找她,她刚好到郊区办班,下午病人的儿子到她家里,泣不成声地告诉她:母亲从光明桥跳进了海河。此事对她震动很大,她捶胸顿足,后悔没立即去看望那个病人,而失掉了一个灵魂。
然而,圣母还继续在田里或村民的家里显现。当时的堂区主任是约佐神父(Fr.JozoZovko),一位方济各会士。
我老家是北方人,从小家里就做馒头,我对做馒头感过兴趣。
他是我们话题的中心,教友们给我说,他是村里的主任,也是教会的会长,他的心里没有自己,只有他人,为了修堂,他一次一次的去找各级部门协调,他在堂里成立了团体负责小组,小组成员分工明确,他以德服人,为了教会的事情,家里的夏收秋种从来不管
然而当时我家里连五百块钱都没有,和丈夫商议后,抵押了房子,贷了款,全家人入住了我娘家。我丈夫和孩子都哭着说:我们就差家破人亡了,没有家了。
2004年母亲(左)在堂妹的婚礼上与堂妹的合影一、虔诚的信仰妈,从我记事起,不管您多忙多累,从未耽误过早晚功课,一直到您生命的最后几年,腿疼得进不了教堂了,就自己在家里念经,每当女儿回来看您时,常看到您跪在床上念经
有些邻人或邻村人,家里有事时就喜欢找安兰英调解,善良的她有求必应,在调解事情的同时,也把福音带给了他们。
父亲是村上的干部,收入可以;妈妈算村上有本事的女人了,勤劳理家,家里八口人的日子,过得相当滋润。我后来喜欢修道当神父,爸妈也不反对。
父母为了传教,几乎变卖了所有的家当,包括时兴的大彩电、准备宰了过年的猪、甚至于祖上留下的箱子、柜子上稍微值点钱的铜环,家里只剩一头正值壮年的老黄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