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另一位教友去看望一个因骨折而卧床的老姊妹,聊了一会就走了。回来后,再回忆整个看望的过程,使我愧悔不已:孤寡老人、凉炕、炕上的便器,屋中的臭味……我除了嫌脏、嫌臭,什么都没干!
许多渔民村几乎全部被淹没或者卷走了,幸存下来则失去了渔船和住房等一切维持生计的工具,一无所有。迫切需要制定完整的人文、社会和就业等重建计划、项目。
结果,气球离开佳莉的手飞走了。佳莉伸出手去抓气球。已经太迟了,气球越飞越高,越飞越远。啊,飞上天空的红、白、黄三个气球仿佛很快乐似的,左右摇晃地跟佳莉道别,直飞上遥远的天际。
在他这篇讲话中,我们真的走了一程理性与信仰关系历史的路:从旧约圣经到希腊理性同圣经文化的关系,包括旧约和七十译本,然后是新约…接着,在某种意义上,我们也走了一程神学历史的路,从教父到改革,到康德,到现代时代
没办法,他妻子只好和孩子们走了,留他一个人在家里。他们走了以后不久,风越刮越大,纷飞的大雪变成了的暴风雪。由于没其他地方可去,他只好坐在炉火熊熊的壁炉前闭目养神。
半夜,冉阿让却偷走了米里哀主教的一套值钱的银器,刚逃出去不久便被警察抓住。
如今她走了,我不会忘记她,今天我来就是为送她最后一程。虽然王琳医生走了,但我们还会继续看望、关心她的老伴连老师,因为教友们是一家。徐汇大堂负责读经的杨慧芳阿姨与参礼的教友们这样相互约定。
相伴20多年的爷爷走了。爷爷生于1934年,那是一个兵荒马乱的年代。听爷爷讲,他9岁的时候经历了人生中第一次大的磨难,刚成家的哥哥死于一场意外。
我娘一看我跪下磕头就明白了,她流着眼泪扶起我,说:怎么这么快就走了呢?你妈怎么样?她没事吧?我对我娘说:我妈现在看起来还好,但是需要有人陪着她我才能安心料理公爹的后事。娘,你能去陪着她吗?我娘说:好!
海关工作人员看了之后说可以了,带他到取行李处取走了两个大包裹,共有五个箱子,于是韩神父拉上货驱车返回了主教府。这时已经是上午9点50分了,前后折腾了近6个小时,真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