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餐过程中,他们互相照顾,彼此夹菜,但从来不给我。凡是汤水,他们一定都等我先用,或我盛给他们,他们才会用。他们是担心给我造成心理压力。那次是我第一次与艾滋病毒携带者共餐,那次晚餐给我启发很多。
在“大传教运动”期间,郑神父在武安总堂进行全面的指挥,对传教过程中出现的情况和问题,给予及时的处理。郑神父和在堂内会长共同研讨,提高福传效力。
一个人,刚出生的时候,并没有什么信仰,只是后来,渐渐地成长过程中,通过认识和学习,才有了信仰。当然,由于信仰的范围非常广,我在这里无法用一篇文章说清楚,所以,我只从信仰天主的角度试作讨论。
后来,为给安神父写简历,我在查阅有限的资料和询访长者的过程中,更了解了安神父,他真如一副对联所写:忠义心肠处世无我千万人谁不叹服;坚守贞身饮辛茹苦六十年始登铎品。
在陪伴的过程中,需要他们很大的爱心和耐心,需要很多的付出和牺牲。有些陪伴员说:有些人的问题我们不知如何答复。其实陪伴员就是给予爱的陪伴,不会的问题可以由神父来回答,避免不会乱答。
每届最后一期我们都要安排一次徒步朝圣,一般走300-400华里,每天走100华里左右,我带头走在前边,每次走都有不同的感受和感动,在徒步的过程中,才真正体验到昔日传教士们那份福传的艰辛和努力。
在此过程中人类共同遵循的价值观,诸如和平,正义,对美好的追求等,收到邪恶势力的挑战。正因为这样,包括文致和主教在内的国际友好人士才共同来抗争,并献出了宝贵的生命。
只要有教友的地方,不管多或少他都不丢弃,在传教过程中无论遇到何种境况从不抱怨。有一次我和另一位教友跟老神父去一个只有两个老教友的村庄送弥撒。
诚然,也有可能,在具体的灾后重建过程中涌现出其他的重建模式;但更有可能的,是这三种重建模式的交叉和重叠,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相得益彰的重建模式,或许就是一种强政府、大社会、大政府、小社会或小政府、大社会的重建模式
A:在传教工作当中会遇到不同的人,工作的过程中也是尽自己最大的心力,跟玩儿命一样,对于我来说这是很真实的为天主去服务的一个工作。Q:修女,三十年的修道生活也是很长的,您怎么看您走过的这些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