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弥撒中教友与司铎和耶稣共同执行祭天的职务。教会希望我们主动地、有意识地参与礼仪。弥撒就好像一场圣剧,在这剧中,人人都扮演着角色,没有呆板的观众,有主祭的,有辅祭员,歌咏团,奉献礼品的……等。
(参论圣礼中的音乐62#)至于用乐器来伴奏歌唱时,要注意它的音量,不可遮住歌声,致使不易听清歌词;司祭或助祭,因自己的职务,高声诵读时,乐器应该停止。甚至在奉献、领圣体及弥撒完毕时,乐器可以独奏。
我继承了宗徒的职务,却丢弃了宗徒的精神!我滋长了骄傲,失去了应有的谦逊。年年庆功,还自以为适当庆贺一下也无可厚非。我们的庆典铺张浪费,又突出了个人。在整个庆祝中,塞满了甜言蜜语。
纯正的教友生活与家庭、职务、公民的责任是相得益彰的。早晨醒来,我们念早祷时应按照经文的意思,这一天要首先向天主呈献我们的的赞美,以爱主开始,以荣主结束。
他觉得自己不堪当成为耶稣其中一位门徒,更不用说当宗徒之长的领袖职务。复活基督的显现,恐怕增加了伯多禄内心的痛苦,甚至重新提醒那可怕晚上他背判师傅的回忆。
据《立场新闻》报道,夏主教在传媒多番追问下,就有关其接任香港教区正权主教一事上,他表示自己一定会参与其中,因为他是辅理主教;若教廷另有安排,他会听从教廷做任何的职务。
随着外籍传教士陆续被驱逐出境,金神父临危受命,出任徐汇总修院的代院长、耶稣会上海区代会长及中国耶稣会代巡阅使等职务。再随着时间的推移,国籍神职人员也成了被打压的对象。
我再有钱,职务再高,又算得了什么?我愿意为了天主的圣殿,牺牲自己的尊严,求天主给我们的建堂工程开路,同时也引领这些人有一天能够走进我们的教堂。我曾经想过用其他的办法,但怕有损于我们教会的声誉。
一如一位上海教区的年轻教友所言:不认识,也没听过……由于三位前辈均曾担任过各自教区的秘书长和当地省市天主教“两会”的负责人及人大代表或政协委员等职务,服务当地堂区和教区多年,他们对当地教会的深远影响及贡献不可忽视
但是这些变化也加剧了女性基督徒在公共职务中的紧张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