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年才结婚,老公在洪堡大学读经济学博士,我在德国柏林自由大学也已经念到了第6个学期。我们之间早达成共识,3年内不要孩子。我给塞啉大夫打电话,询问是否可以请她帮我尽快安排人工流产手术。
在我回台北的火车上,我在想,我快结婚了,最近我看到很多有钱的孩子所拥有的昂贵玩具。不觉有点担心。以我的收入,我未来的孩子是不会有这些玩意儿的。
在与玛利亚订婚之前,他就是一个发誓在那个以不结婚为耻辱的年代要独身守贞。他一旦选择了,就不左顾右盼,而是欣赏他这一路的风景独好。第二在于他和天主有一份笃定的关系。
这些中国移民有些是来美国念书,然后结婚生子定居了,有些是专程来工作,可以说都是工薪阶层。虽然他们的工作和家庭都非常忙碌,但在团体的服务和参与上却都非常积极,尽心尽力。
郭主教:在主教的领导下,教区的每一个堂区都有一个陪伴小组,特别对已婚青年,还有即将结婚的年轻人提供牧灵关怀。我相信教会出版的《爱的喜乐》宗座劝谕是教宗特别对青年,还有家庭的一种关心和关爱。
在这里,他先后两次结婚,做过各种事情,比如担任剧院的策划人,主持当地狮子会的活动。 布吉还做过卡奥哈纳·卡劳帕帕组织的董事成员。
后来果不然,两人结婚了。为此这也提醒我们,若自己的来往对象只限某个人时,就要刹车,要尽力扩大自己的活动空间,不要把活动对象只集中在个别人身上。
这是结婚11年来,两人第一次走进彼此心灵的深处,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释放。他们从晚上十点一直聊到天亮。虽彻夜未眠,隔天依然精神抖擞,让他们深深感受到了主恩的陪伴。
他们对我说:我们远道而来,没有什么钱办一场轰轰烈烈的婚礼,但我们真心相爱,所以来涠洲岛的天主堂自拍结婚的场面,因为我们的爱是神圣的。
结婚那天,他穿得很光鲜,看见我们就嘿嘿地笑,看见母亲就把头低下,腼腆得像个大姑娘。我们看他红着脸傻笑,觉得很有意思,也朝他身上丢花生和瓜子,跟旁人一样起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