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于现代都市人来说,儿时的大杂院中邻里之间的那份热情和真挚,随着高楼大厦的耸立换回的只能是一种回忆和梦想。当人们享受宽裕的居住空间和繁华的都市生活,却失去了温暖的邻里情谊。
在我的回忆中,我们伴着母亲的音乐长大,早晨我还在睡梦中就听到母亲拉风箱做饭的声音,过不多几时听到母亲喊起床的声音,早祷诵经的声音过后就是母亲招呼吃饭的声音了!
回首过去的路,看似是我选择了相信天主,但当我仔细回忆与天主亲近、远离、再亲近的过程时,才意识到,这一切并非是我选择了天主,而是天主选择了我,召叫了我。
舅舅回忆,外公临终那天,经过前一天的折腾,晚上也没睡好觉。天刚蒙蒙亮,外公问舅舅几点了,舅舅说五点了。外公就要起来念经,舅舅含泪帮外公把衣服穿好。外公的信仰坚定。
当然,困难始终存在,因为每个宗教都有激进派,不愿向前迈进,老是活在苦涩的回忆中。然而,「我们看到散播希望、携手同行更为美好。」
《回忆与随想》这本封尘了半个多世纪的珍贵著作,终于被徐忠良先生发现,被王眉女士介绍给了中国人。它从遥远的比利时修道院,回到了祖国——它原本就是中国人民的一笔宝贵的精神财富。
可是,一旦念完经,这些所谓的精彩画面,一下子就莫名其妙地消失了,即使想再稍稍回忆一下刚才所想的究竟是些什么,竟都想不起来了。或者就只剩下些记忆碎片的残留,搞得自己都很糊涂。
当约伯会见三个老友的时候,引起了一段值得回忆的谈话。从第三章到三十一章,都是约伯和三位好友的争辩,是《约伯传》的主要部分。这近三十章的文字所讨论的中心问题,就是约伯为什么遭受灾难。
所以,我们今天开会纪念抗战初期“正定教堂惨案”80周年,就是回忆和回顾这段历史。从历史上发生的这些事件来促使我们思考。
在结束这篇回忆我们之间缘分的小文之际,我想起曾经一起讨论过儒家倡导的人生三不朽价值——立德、立功、立言,他们非常喜欢。其学术言说全然立住了,正所谓“桃李不言,下自成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