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主教在弥撒证道中说:“一百多年前,先后有600百多位圣母圣心会的年青传教士遵循吾主耶稣把福音传往普天下去的教导,舍弃父母、背井离乡、远涉重洋、不畏艰苦、不怕牺牲,把福音的种子撒播到西北这广袤而又荒凉的地区
文告继续说:尽管利比亚处在艰难时刻,在这个国家的传教士们所要做的是鼓励人们的勇气,尽各种可能协助有大约10万信友的教会团体及全体人民。
亚松森(信仰通讯社)—十二月三日,二十五名在阿根廷服务的巴拉圭传教士们与当地的巴拉圭移民共同庆祝卡库佩圣母瞻礼。
同日,在地球的另一角落,约一千人齐聚香港尖沙咀海傍的文化中心露天广场,参加由香港教区汤汉枢机主持的「在港世青」闭幕弥撒,其中大部分青年穿着印有「传教士」字样的汗衫。
阿玛·阿奇克·罗宋博物馆(AmaAchikRosongMuseum)致力于保存加罗文化和传教士们将基督信仰带给他们的记忆。该教区有大约90,000名成员和16个堂区。年轻人对原始文化和起源知识非常少。
想象一下,三百年前一位天主教传教士,跋山涉水、历经艰险后到达中国,在举行圣礼时,他会如何选择礼仪音乐?
这里不但埋葬着本村教友亡者和国籍神长,还有原西南蒙古教区闵玉清主教等多位比利时、荷兰籍传教士长眠于此。
而我们则特别肩负着这一重任、参与这项工作,就算是坐在我们的办公桌前,也可以成为一名传教士。通过与耶稣基督的相遇,让每一个人都得到安慰、支持、治愈、修和、尝试内在的合一与自由。
教宗在这个机会上阐述传教士应有的特质,鼓励修女们以圣母访亲的事迹作为服务和传教的典范。
最早的传教士们正是如此,他们聆听了上主的圣言,也“努力对祂的询问作出回应”,意识到他们“隶属的家庭远远大于那个由血缘、文化、宗教或特定团体所维系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