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谕第二章提到,白拉奇主义和诺斯底主义依然会诱惑基督徒的心灵。对白拉奇主义而言,基督来是为了立芳表,罪恶并未伤害人性本质,因此一切取决于人的努力。瓦伦特指出,相反地,逐渐改变我们的是恩宠的化工。
他在信函中嘱托慈幼会士关怀青年、摈弃教权主义和严格主义、活在世界多样性的富饶中、在网络传播中采用“荧屏牧灵”方针,成为一个开放、富有成效及福传的大家庭。
在圣座改革的框架下,教宗期望圣座拉丁美洲委员会建立“新的互动”关系,除去“我们的一些习惯和教权主义的做派”。教权主义是“寂静主义”的一种变形。
在德军占领布鲁塞尔期间,斯梅尔斯修女把一些犹太女孩隐藏在修院内,挽救她们免遭纳粹的屠杀。
以他们微妙的方式,如今的诺斯底主义(gnosticismo)和伯拉纠主义(pelagianesimo)都将寻求天主的人们带入了自我欺骗的歧途。在寻求圣洁的尝试中,知识和意志已经取代了天主的恩典和怜悯。
教宗也提到教权主义与意识形态的危险,它是「奉献生活的一大强敌」。教宗解释道:「教权主义是许多问题的祸根,如同我们眼前所见的那样。在侵犯的案件背后也是如此,除了不成熟和精神官能症以外,还有教权主义。
由于对主耶稣的“偏差认识”,也就是错位的“天主观”,再加上所谓的“成功主义的灵修观”,许多教友,包括有些神父和修士修女们被“驱赶”着“为天主做事业”,却忽视了在天主前喜乐地生活。
对《爱的喜乐》的批评:梵二大公会议回到了源泉,由此将基督信仰概念的轴心从某种律法主义转移,这种律法主义可能是意识形态的。
据本社获悉,其他大敌是伊斯兰、马克思主义、物质主义、托马斯•麦考利主义(即英国殖民主义者统治印度期间的公共教育体系论)。大批印度教激进势力组织和团体参加了大会,为此,此类说法得到了广泛共识。
事实上,大公主义的灵魂在于‘内心的归依,生活的圣善,再配合上为基督徒合一的公私祈祷’(《大公主义法令》8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