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我们家很穷,父亲去世时,除了我家中还有更小的两个妹妹,我进修院的时候是13岁,我只有一个小包包,其他一无所有,所以我很自觉是一个乞丐,我没有资格去要求什么,这也是我快乐的原因,我生命没有要求,只要求自己
斋戒包括了断绝所有让我们焦虑的一切──例如消费主义或过多的信息,不论真假──这样我们才能敞开心胸,迎接来到我们中间的那一位:我们的救主,天主之子,祂一无所有,却「满溢恩宠和真理。」
即使您一无所有,即使您身体残疾,只要您拥有主耶稣基督,您就是富有的人,您就可以通过为别人祈祷和传福音,将主耶稣带给人而实践爱德服务。同样的,我们基督徒自己就是天主给家庭、教会和社会的礼物和爱德。
通过夫妇恳谈会的各种活动和夫妇们的榜样示范作用,我对信仰的认识不再因为仪式的繁琐而抗拒,而开始谦卑下来,承认个人的一无所能和一无所有,愿意把自己的才华归功于主的恩宠,为主所用。
我两手空空一无所有,连束野花都没有采来,就取一株野草,植于您的身前。这该是我献给您最好的礼物了吧。仅此一生,转眼就过;为主所作,永远长存。上主,愿我们的一切思言行为翕合旨意。
(创3:9)亚当逃离天主后,处境可怜,立刻发觉自己赤身裸体,一无所有,羞愧难当。几时人远离天主,也无非陷入如此可怜的境况!天主注视人类的痛苦,他大声向人类发出呼喊:你在哪里?
但是,黑夜之中并非一无所有,而是满布繁星。黑夜是人生不可避免的经验。
这样的事情大大小小,不计其数,最后徐柏浪把自己搞得是一无所有。徐柏浪教友:昔日好勇斗狠,如今善表化人1999年10月1日,一次偶然的机会,徐柏浪跟着朝圣团前去苏州和无锡朝圣,但他纯粹是为了去游玩而已。
相比之下,我们这些人“一无所有”。教友们上午忙完地里、家里、店里、厂里的活儿,中午骑车数十里进城,在广场天主堂里从下午两点半一直排练到午夜再搭黑回村。
父亲说:虽然看起来她一无所有,但她还是蛮快乐的。唉!真不明白,你说她的天主既摸不着又看不到,不知道为什么她却那么死心踏地地跟着他,而且整天还那么快乐。母亲不解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