琚寨村属于苗村堂区,本堂李先孝神父带领当地会长、教友于3月18日看望了郭永芳,并号召堂区教友为他祈祷,并向他学习。(马明旺转自《上党晚报》、《山西晚报》,有删改)
待他痊愈之后,竟专程去牢房看望那个正在服刑的青年。
出狱后,还去看望那些曾迫害他的人,用无私的行动宽恕了他们,令那些人感动不已,跪地言好。我记得,是边神父为我领的洗,那是在1992年,我正好来姑姑家走亲戚。
手术时儿女、亲属十几人一直在手术室门前等候;进监护室儿女昼夜在外面等候消息;年老的姐姐弯着腰坐个把小时的车给我送羊肉和汤;同病房一位将近80岁的病友出院后,还给我送来肉包和鸡汤;外甥、外甥女在百忙中多次来看望
虽说养老,但姚神父从不歇息,每次我去看望他时,他要么在卧室斜对面的小圣堂念日课经或玫瑰经,要么在卧室外一小间的书桌上伏案译作。我建议他多歇息,他多次说:过去损失了近三十年光阴,要抓紧时间多多补回。
蒋华的丈夫多年卧床,我有次去看望。她亲自和我谈起她们家的往事:我三姐蒋英年轻时,追求她的人很多,但是她喜欢钱学森,后来嫁给了他。蒋介石的儿子,蒋纬国也曾追求她。
我看望他时,他哭得一塌糊涂,对比以前的安逸与现在的落魄,以前的志向与现在的沮丧,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二 2006年的最后一天,我去301医院看望季羡林先生。到达时是上午,而很早就起床的季老,已经在桌前工作了很久,他在做的事情是:修改早已出版的《佛教十五讲》。
当你十八、九岁的时候,我们会经常带你看望年事已高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我们会陪他们聊天说笑,我们会为他们捶背揉肩,我们会为他们买菜做饭,我们会为他们洗衣洗脚。
你快告诉我,我要去看望那里的教友。可那村离我们这儿一百多里路,寒冬腊月天,我不忍心让神父一个人去,于是和他一起上路了。坐在摩托上,一开始还觉得好新鲜,好兴奋。半个小时后,我冻得直打哆嗦,心里暗暗叫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