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齐齐两排连座跪凳。估计可容纳近千人。我们还参观了圣堂附属物,引人注目的红砖花栏墙将堂院内的各个建筑与园地分开,各成一体,又由月园门互通。下午五点,我们舍别舍必崖教友,顺利返程。
我参加他们的弥撒,发现一件奇特的事与别处的弥撒有所不同,不是礼仪、程序等等的不同,而是所有的教友包括了男女老幼,在弥撒中该坐下时,全都是用跪在地上的方式进行,原来,当地是甘肃省最穷困的地方,所以建完教堂后便没有钱买跪凳了
难道圣堂的跪凳还要对号入座?这委实让人有些匪夷所思。大爷只好起身,继续寻找座位,就在大爷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座位坐下后,和刚才如出一辙,大爷的座位又被办告解回来的教友索回。
一会儿又有人到每个跪凳边给每人发一张正方形中间有洞的纸,我正疑惑,又有人分发蜡烛,这时我看见旁边有人将领到的纸套在蜡烛上,我才知道是怕点燃蜡烛后,蜡水流的到处都是。
不一会儿,一群大学生陆陆续续进入圣堂,并井然有序地在圣堂前排跪凳就座,一位个头不高、却说着一口流利英语的年轻教师站在祭台前开始了他的授课。
我看到刚涂过油漆且崭新的跪凳,一排排地摆放整齐。再看神父的满脸沧桑,以及神父衣服上斑斑的油漆,不由得感慨万千。
大殿内中央祭台前方,并未出现以往人潮拥挤的场景,而是空无一人;屈指可数的信友集中在宗座祭台前方参礼,并且严格遵守社交距离,一排跪凳只有一个人。
我们的小圣堂还和从前一样,只是每天清晨祭台上不是您的身影,看到那曾与您形影不离的跪凳、椅子空空时,才恍然记起,您已不在了。“这场好仗您已打完,这场赛跑您已跑到终点。”
石景山祈祷所,因是租用的饭馆,房屋低,通风和采光都非常差,主日的弥撒室内人员拥挤不堪,现在还无跪凳,教友们只能跪在地上。
在为老人们专门准备的前排跪凳上,他们有序入坐,面对上主,真有说不出的激动和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