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那天早晨弥撒后,神父向我们说明了活动的规则:首先由孩子用口罩将父母的眼睛蒙住,不允许说话,然后孩子牵着父母的手从楼上引领到楼下餐厅,小心翼翼地为父母安置好座位,再由孩子去取饭菜,接着一口一口地给父母喂饭
到25日晚上我们的报名人数已经是50人了,积仓、春芳一家四口报名,多一个人,结果决定两个孩子不去,26号早上伟智、晓静家有个小孩不去,车上又多两个座位,中午天主圣神感动正在学习的军虎、雷红报名。
这次庆典组委会还特别安排二十多人的医疗服务队,在堂院大门口安置红外体温检测仪,为参礼人员、服务人员配备一次性医用口罩、手消毒剂等物品,登记了解参礼人员及服务人员的健康状况,进堂后座位保持间隔1米以上,公共场所定期清洁消毒
全国各地游客均能进堂参观接受信仰启蒙,也可坐在街心花园座位上欣赏教堂外景,节日灯光夜景更迷人。结语:过去由于某些人的误传,人们提起天主教堂总会有一种神秘的感觉。
观众席被横竖划分为5个区域,教宗的座位位于观众席的正中间,一把巨大的高背靠椅被放在距离舞台30米的地方。
遇上陌生面孔,要热情接待,找座位示人友好。遇上老者和残疾人要搀扶,遇上可怜人要帮助。使人感到进了圣堂就如进了温暖的家,这才是每一个教友应做的。
遗憾的是,在我们领圣体时,却存在着一些极不协调极不相称的现象:有排队时说说笑笑的,有排队时两手垂在那里的,有排队时东张西望的,有领了圣体大步流星回去的,有领了圣体甩着双手回去的,有领了圣体到了座位上跟左右窃窃私语的
因为至圣圣体在手心放过,所以不管有没有碎屑我都会用舌头舔舔,然后捧着手回到座位跪下。弥撒结束我感觉手被粘了一下,一看,见手上有比绿豆小点的一滴血。奇怪,手上哪来的血?
1981年,霍金去梵蒂冈参加破天荒由教皇科学院组织的宇宙学大会,尽管作为天主教徒的霍金,他提出的有争议的宇宙“无边界”理论与宗教观念相违背,但当他驾着轮椅上了平台,教皇约翰保罗二世还是离开座位,跪下来使他的脸与霍金的脸在同一水平线上
本届泛东正教大公会议的最後一项争议问题在於与会神长的座位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