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段,住宿的这些山野骡夫起了变化,他们不再吸食烟酒、高声喧哗,不再说脏话,哼唱黄色小调,而是学唱西方圣歌。文明的氛围弥漫于这座山地小城之中。就这样,后来国际上颇为有名的八福客栈在阳城出现了。
从精神和文化层面来看,单一意识形态造成的独尊格局,也开始出现变化。马列主义发源地国家所在的欧洲和苏俄,以异域文化的形态,真正开始现实地展示在初出国境负笈游学的莘莘学子面前。
这个变化给我们的福传事业带来的挑战是巨大的。试想:如果那位靠口和笔耕耘的保禄宗徒生活在今天,他会不会也要办几家报纸和电台/电视台?他会否开辟一条“生命热线”或者“基督人生信息台”?
很多神长反映,每一次的朝圣都充满天主的恩宠,教友办告解、跨圣门后,发生了明显的变化:有的每天读圣经更热切,冷淡教友热心进堂侍奉天主了,闹矛盾的家庭重新散发出欢声笑语。
(同上,第17页)于是,信仰在可见的与不可见的,暂时的、变化中的与永恒的领域之间架起了一座桥梁:通过使我们与作为人的天主相遇,与作为暂时的永恒接触,天主成为我们当中的一员。
因此,天使甚至魔鬼能够更深入地洞察这些被隐藏着的形体上的变化。”
然而,下列情况并不算是充分的理由,如:仅因教区圣职人员的不足、基于教区的整体财务状况,或基于团体其它短期内能够扭转的状况(如:稳定的教友人数、堂区经济上未能自给自足、市区基于重建计划所带来的变化等)。
这些人不是以言辞,而是以变化气质后的生活为这些奇妙作为作见证,使世人赞叹。面对人们的赞叹,献身生活者宣示天主在祂所爱的人身上所成就的奇恩异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