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来说,记忆最深的就是:在1995年的9月是陈主教(当时还是神父)送我去的赵庄备修院。主教、我母亲和我,一路上我不记得都在想什么或说了什么,但只记得到了修院,是主教把我介绍并交托给修院院长。
卢神父与传道员们聚会五、铎职生涯2002年8月,卢神父历经种种考验之后,终蒙召选,成为了一位神父,之后便在河北、温州、徐州、青岛等地实习,跟随当地的神父学习牧灵福传经验。
圣科尔贝神父(梵蒂冈电台讯)8月14日将是圣马希连·科尔贝(MaximilianKolbe)神父殉道纪念日。
神父修女到了个新的堂区,未免人地生疏、情况不熟。加上前任的神职人员与新来的神职人员在个性与工作方法上肯定又有所不同。这就需要神职人员与教友双方有一个彼此相互了解相互适应的阶段。
他说:“神父的传教事迹说也说不完。记得二十几年前神父给我们送弥撒(那时我们堂区没有本堂神父,由临近的范神父兼管)、补瞻礼。晚上人们念完经,等着神父来。可时间到了,不见神父来。
这是叙利亚的基督徒,在保禄·达洛利奥(PaoloDall’Oglio)神父失踪六年后请求的内容。
马焦尼神父现年65岁的公拉・马焦尼(CorradoMaggioni)神父获任命为圣座国际圣体大会委员会主席。这位意大利籍司铎在圣座服务三十余年,上个世纪90年代进入梵蒂冈,在圣座礼仪及圣事部效力。
图1维诺德神父:“这次封锁加深了我与各个家庭的互动。它帮助我更加靠近堂区团体。以任何方式提供帮助,包括患者住院。作为堂区团体的一分子,人们感到非常舒适和安全”。
这是教宗赈济所和圣伯多禄堂区3月25日圣周一想要送给每天在梵蒂冈附近街头生活的贫困者的礼物。大约发出了100份请帖,有75至80人应邀来到。
全世界的青年正准备在圣若望保禄二世的故乡与教宗方济各共度美好的信仰体验。波兰教会和社会各界正在热切期盼教宗的到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