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我才知道,修女们不同程度地被那个孩童咬伤过,可是,她们没有一个像我一样找院长倾诉,没有一个摞担子走人,我为自己的有限与不足感到愧疚。
我费了很大的劲找到了教堂,但是教堂的大门总是紧锁着。我向别人打听教会的事情,别人说我脑子有毛病,年轻轻的搞什么迷信。我失望了,那一刻我从心里大喊:“天主,你在哪里?”
可我们传扬天主的福音,却只局限于8小时以内,甚至主动找上门去的还要被拒之门外,这怎能不使我们的主耶稣基督倍感心痛呢?我以为,这样做会严重地影响教会的发展。也是天主教会在国内发展缓慢的一个原因!
教友们像是孤儿找到了父母,潮水般地涌向教堂。我也以一个新教友的身份沐浴着天主的光辉。
找时间我还是去了一趟阮二村,见到了那里的会长丁华亭,他是一个朴实的青年,算得上是一个帅气的小伙子,一脸的笑容,灿烂的让人忘记了忧愁,我知道为什么高霞说他急疯了而不是愁疯了的含义了。
教宗称在利玛窦神父的思想和教导中,理性与信仰找到了一种合乎情理的综合,这就是他的万国图志第三版序言中所写的话:“谁认识天和地,就会体验到治理天地的那一位是至善,至高,绝对独一无二的。”
的确,在刘林飞神父的面容上,我找到了基督的模样。那不是华言丽语,或虚有的外表,而是真实的行动,如基督一样爱的行动。凝视着马槽中的圣婴,我的眼湿润了,他似乎在笑着召唤我,让我去学习他的爱。
我们也是一样,如果我们怀着纯朴真诚的心寻找主耶稣,我们必将找到他,甚至将是他亲自来找我们。他会让我们认出他来,他会直接称呼我们的名字,让我们进入他亲密的爱中”。
最明显的是德兰修女从不抱怨任何人或在人身上找毛病。在德兰修女的日记中,没有抱怨任何人。你怎么活出你的传教士使命?
老人的态度让我很欣慰,我总算找回了一点儿时的感觉,就是那种彼此相互关注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