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生长在世代天主教的家庭,家乡是教友村,所以进堂、念经、望弥撒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在那个年代接受的特殊教育,福传无从谈起。从“信德”上,我明白了,不单要救自己的灵魂,还要救其他人的灵魂。
先教宗这样说过:我们的这个世代,不是完全被世界与短暂进步所充满吗?(《给青年的信》5)但是,当在我们生命中一些痛苦时刻,当我们面临失去亲人或经历失败时,永生这问题就重现了。
汪中璋主教(右)向访问团介绍当地华人受教情况一、家境变迁1934年,汪中璋出生于北京一个世代教友的旗人(满族)家庭,在8个兄弟姊妹中排行老五,有两个哥哥,两个姐姐,两个弟弟,一个妹妹。
先教宗这样说过:「我们的这个世代,不是完全被世界与短暂进步所充满吗?」(《给青年的信》5)但是,当在我们生命中一些痛苦时刻,当我们面临失去亲人或经历失败时,「永生」这问题就重现了。
然而,20世纪六七十年代以后,亚洲一些国家和地区或先或后也走上了重科技而轻人文、重物质而轻精神的道路,这可能是汤因比始料未及的。
一方面,基督徒投身于社会正义,实践爱德,但是,往往导致忽略甚至否认信仰的极端情形;还有一种情况是理性,不顾自身的局限性,将科技发展推向背离真理的道路,于是信仰与科学之间被人为地划地自限。
科技取代了更多神迹。虽说时代不同了,但神的奇迹还是相同的,只是表现的形式因事而异。在美国弗吉尼亚州的里士满市,发生过一件奇怪的事。
还有一种倾向是由于人类科技的进步而自高自大,取代了天主。如果人类排斥天主、否认耶稣基督是人类的唯一救主,那么将面临被惩罚、自我毁灭的危险。
普世教会也同样地与我们经历坎坷,不同地区的信仰呈现衰弱的景况,教友开始不同程度地流失;科技与经济的急速发展,所带来的物质化和享乐主义的风靡也开始侵蚀着教会团体;教会历史中所沉淀的伦理生活准则一次又一次地被各种乱象所冲击
教会的团体礼仪和信友的日间祈祷,都围绕着天主圣三及其光荣,所有敬拜也都以圣三之名开始和结束,这道理世代信友尽知并身体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