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一例外,永远是强权威胁和暴力解决一切争端,而所有这一切,充斥的是民族优越主义和个人的傲慢,轻微的触碰就能导致绝望和复仇,一切的一切,不外乎是强者对弱无休止地充满侮蔑的欺凌。
来这里看现象学大师胡塞儿的档案馆,我感到母亲陪我,站在我的旁边;我站在曼尔西艾主教雕像旁边——这位为了贯彻教宗良十三世《永恒之父》通谕,在鲁汶建立圣多玛斯高等哲学所的功臣,是他让鲁汶成为世界上复兴圣多玛斯主义的大本营
我国正在进入一个个体主义的时代,个人对自己身体的掌控能力、范围、程度,都相对于第一现代性世界大很多,但是自主性增强,风险就在增多。
他说:甚嚣尘上的物质主义已经扼杀了我们的良心。这里说的良心扼杀,就人内心的法律和道德性泯灭了。人们活着只是受物欲的支配,只顾现实的利益。为了利益,人们可以不择手段。为什么人们会沦落的如此的地步呢?
多少人在不知不觉中被卷入这漩涡,就是极尽消费、疯狂购物、奢办圣诞盛宴和筹集浪漫聚会等名目繁多的娱乐活动。与此同时,人们的送礼名单也变得越来越长。
一方面,美国是世界上宗教性很强的国家,关心宗教自由的美国人不能理解在“敬鬼神而远之”的儒家文化影响下,执政的无神论政党如何能够容忍宗教信仰自由;另一方面,清教主义是美国文化的根,在此基础上形成了美国例外论和天定命运论
与亨廷顿相反,杜维明的立足点毋宁说是文明的和解,其必然性和必要性出自多元现代性;于是全球化和本土化就必然相生相伴、各擅胜场,而在这样一种大趋势中,跨文明对话意味着人类有希望的和平前景,即超越普遍主义和民族沙文主义
教宗以其先知性的眼光澈悟了当今世界正在蒙受着物质主义和无信仰主义带来的一系列的负面影响,使人类过深的陷入因物质享受而来的社会公义的危机和信仰的淡化。
然而,倘若教会官方训导已然如此有力且清晰地肯定了这一意义深远的传教原则,从而为突破一切意识形态上的,神学上的以及牧灵上的国家主义与文化沙隆主义,那么教会自然需要富有远见卓识之人,以将这一原则在如日中天天主教传教活动的地区得以落实及发展
由此产生的物质主义帝国的同质性是我们今日一切人要面对的现实。蛇已从树上解下来了,蜷缩在屏幕后,而我们中没人能移转目光。但另一个平行的现实则是正在积累着的帝国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