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来到他家,随和的主人及亲和的家庭氛围,使我好像回到了自己的家里一样,没有一丝的拘束感。没有福传经验的我,在他们的鼓舞下,向新教友和他们邀请的教外同胞宣讲了教会的道理。
(玛:7:8)当一个普通高中学校的录取通知书发到我手里时,我想过放弃:中考分数不够,上学意味着要花很多钱,可是家里并不富裕。四姨给找了一份工作,打电话来问我是否上班。妈妈说:上学!
我们中每个人都有过与上主会晤的第一次,或是在家里,或是在外面......我什么时候与上主会面的呢?什么时候上主触动了我的心?我们要自问:我们还是热爱上主的门徒吗?
2014年7月初,笔者随从邯郸的程彩霞和刚毅教友来到赵计军家里,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浓眉大眼、肤色白皙非常帅气的中年人,趴在床上,在腰部有一个两尺多高的弧形木架子,上面搭着毛巾被,满脸微笑地欢迎我们的到来
有史料说:孙中山幸免于难,因其藏匿在一位传教士家里……早期的广州主教府天主教会助其脱险关于孙中山先生组织兴中会广州起义的文章很多,但是具体如何脱险就没有资料显示了。
窦禹钧家里有一个仆人偷盗二百千钱,还写了个“卖女契约”,放在幼女的背上。契约说:“永卖此女,以偿还所偷的钱。”然后就逃之夭夭。面对这种无赖,窦禹钧既不报案,也不追究。
她说:静下心来想想,我理解父母的苦衷,当时家里没有什么经济收入,只靠着地里的出产维持生计,我又是家里的老大,当时1000多块钱的学费为我家来说确实非常困难,父母也不容易。
沈文英知道后就主动到她们家里去劝她们信耶稣,她们口头上答应着,但还是又请巫婆,又看香头,花了不少钱,折腾了一番,病没有看好,反而更加严重了。最终走进教会接受了洗礼。
有一次我跟神父去拜访小堂口的教友,晚上一起住在教友的家里。天刚亮,我从睡梦中醒来,看见神父穿好了衣服,坐在炕上正念玫瑰经。
第二天一大早,马修夫妇把明伲送到我家里。小明伲长得粉雕玉琢,笑起来像个小天使。上午我在家里要完成一个论文提纲,所以给她找了铅笔、彩笔和素描本,让她自己在一边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