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福传的路上经常软弱,我想,如果没有一个超性的为头,一颗火热的心,恐怕早就放弃了。我有一个美好的家庭,有一个上大学的女儿,有一个好丈夫,自己为什么去为别人而忙禄?
您已经两度前往亚洲。非洲的天主教友们还没有机会见到您。您知道他们是饱受贫困、极端主义势力煎熬的信众。您什么时候访问非洲?我的回答只是一种假设。计划要到中非和乌干达去,可能年底吧。
多默回答说:‘我主!我天主!’(若20:28)耶稣的一生都在治愈人,不仅人身体上的疾病,更是治愈人的内在。
可敬的曹神父,您于2009年11月20日蒙主恩召,安息主怀。12月1日上午十时,太原教区李建唐主教携众神长教友在您兢兢业业工作25载的畦子沟天主堂为您举行了隆重的殡葬弥撒。
问:几个星期前梵蒂冈的一份文件称在西班牙发生的许多事,如同性恋结婚,同性恋者收养,是“天主消失了”…您亲自说过,同性人之间的爱是“脆弱的爱”。这正是此行的主题,因为西班牙是个1年前通过这些法律的国家。
刚开始时,我并不是热心的教友,在婆母和教堂里神父、修女和教友们的带动下,使我对主有了更深的认识:我们相信的主是一位充满爱心的主。他的精神在神父、修女和热心教友们的身上充份的体现出来。
在我生命的成长中,对我影响最深,鼓励最大的要数我的爷爷了。听父辈讲,爷爷是一位教师,由于工作出色,成绩显著,被提拔到省政府工作。
额我略出生于罗马的元老家族,家人热心敬主,在额我略以前,这一家已出过两位教宗,就是亚格比多一世和斐理斯三世。 额我略青年时受过良好的教育,学业完成后从政。
事实上,我的副官在归途中问我,是否想要点水果时,我拒绝了。不只您和修女们沉浸于回想我们的相聚,我也是。在回家的途中,而且从那时起,我常常想起您们。回家的路上,我有个很特别的感受。
事实上,我的副官在归途中问我,是否想要点水果时,我拒绝了。不只您和修女们沉浸于回想我们的相聚,我也是。在回家的途中,而且从那时起,我常常想起你们。回家的路上,我有个很特别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