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发源于西方,是一种典型的默想祈祷,在某些方面相当于那发源自东方教会的「内心的祈祷」或「耶稣祷文」。为和平及为家庭祈祷6.某些历史境况也增加了重振玫瑰经祈祷的时代意义。
那段时间,(耶稣会)长上有意让我去哈佛大学念历史,可我很着迷于利玛窦、汤若望这些传教士把西方科学、文明带到中国来的历史。
但是后来我们西方礼有所改变,就是逐渐把坚振保留给主教施行。
(【美弗兰克·梯利《西方哲学史》)圣神特殊的、超自然的、神迹似的运行,厄则克耳成了神的传声筒。默示的超自然工作,往往是急于填髓补血提升能量,以相适应于重轭在颈的重任。
(61)现代人的意义危机、西方社会及其结构的经济和道德危机,并非是我们所处的这个时代的临时现象,但是这些却勾划出了重要的历史时刻。
主教代表会议源于圣保禄六世的直觉,因为西方教会失去了共议性层面,而东方教会却保留了它。圣保禄六世在大公会议结束时设立了主教代表会议秘书处,以便所有主教都能具备一种对话的共议层面。
(注一一)西方教会同样在教会初期便有人奉行隐修制式的生活,同样也有团体共融,或独居等不同形式。现有的形式,最重要的是受圣本笃的影响。
建国初期,中央政府致力于反帝爱国运动,清除西方在华势力的影响,全力稳定政权。当时政府无力整顿新行政区与老教区之间的不协调关系。所以当时的政策是维持现状,承认老教区。
看看初世纪东方和西方分裂之前教会是如何治理的,这一同反省的努力届时定会结出果实。在大公运动关系上,这一点很重要:不仅要更好地认识自己,也要承认圣神在其他人身上播下的种子为我们也是一项恩惠。
“史威登堡是北欧的亚里斯多德,是西方的佛陀。我们一定要倾听他的体悟。”——铃木大拙(20世纪日本宗教思想家)有的结合自己的专业知识,证实了他的学术决非虚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