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年突然身体不适,检查有心脏病,又在医院抢救,放三根支架,在重症监护室度过48小时,我和死神擦肩而过。
请背我过河,我什么也不会,我虚无、又没能耐,我愿意降服于你;主,你曾创造奇迹,求你再显神迹;主,求赐怜悯,让我欣然获享你的爱怜,你的至高无上的疼惜……曾经留意过身边一位医治无效的重症者
有一道不可逾越的界限保护了教宗与一些特殊病人的会晤,例如:教宗与重症监护病房内十多位新生儿、与恢复机能病室的八名婴儿,以及与肾脏科18位住院者的会晤。教宗经过不同科室时身边簇拥着大大小小的人。
从肇庆回来几天里,听到了令人很伤感的消息,不是重症就是消亡,都在恍惚顷刻之间。生命之脆弱,除了唏嘘,只剩无能为力,而我们唯一能做的是听从天主的安排!
这里不仅缺乏重症治疗,甚至连氧气筒也没有,因此患者死于缺乏维持生命的基本医疗器材。病毒在原住民之间传播的第三种严重后果是耆老的病逝,随之而来的是丰沛文化的载体消失。
有一位父亲接获医院通知,他的女儿因感染而导致重症,可能活不过那个晚上。这位父亲哭着走出医院,把妻子和女儿留在那里,自己搭火车前往卢汉圣母大殿。
原来达威的同事打来电话跟他借钱,因为来探亲的岳母突患重症在医院抢救。在美国,外来人口一旦得病,其费用高得吓人。“老人都快80岁的高龄,如果出现意外会让我们破产的。”
新修会除了祈祷和默想外,主要的工作是为女青年提供基督信仰教育、照顾病人,尤其是重症患者和临终者、帮助有需要的人。这位修女在创办了多所新会院、学校、寄宿学校和孤儿院之后,于1926年6月8日去世。
玛切拉塔教区也有神职人员确诊,两位神父在重症室救治。Marconi马可尼主教急切盼望着这批物资可以早日运达,以能多挽救宝贵的生命!
还有好多圣人圣女皆做出了常人难以想象的“壮举”:诸如国柏圣人代替同狱囚犯受死;方济圣人施舍时脱掉自己外套;好几位圣人为使重症患者康复竟致自身安危于不顾而用嘴吸吮传染病人脓血;印度德兰修女更是全力以赴救助贫苦弱小垂危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