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还是认为,以后更应当比较慎重地登载一些有关奇迹方面的文章和内容。再者,关于普世教会方面和其他专版。比如,2003年的非典、艾滋病方面的知识培训、世界青年节的重大活动应该发行特刊。
我当时负责机械修理,在我们修理组也有4位突国人,有一位叫阿代尔的年轻人,比较聪明,学了很多中国话。
涠洲岛教友比较集中,有3000多。每年当地教友都要敲锣打鼓,用绕岛游行的方式隆重敬礼圣母,成了当地教会一个特色传统。
不用比较刘老师家和活佛家的卫生条件(稻糠在活佛家钻在睡袋里还是被跳蚤咬了一身包),茨中村饮用的是经过净化的村级自来水,而明永村是用露天引水渠里颜色浊青的冰川融水。
我祈祷的方式比较独特,不是跪在某处念经,而是随意找个地方坐下来,闭上眼睛冥想。在那一刻,我提醒自己:耶稣就在这里,他知道我的担心和忧虑,他关心我,会给我力量和智慧去面对。
如果我们秉持正确的观点,在面对亲人离开教会时,就比较容易应对。虽然说我们对他人,特别是对我们的孩子负有责任,应与他们分享天主和教会的信仰,但是我们终究不能对他们的个人决定负责。
皮诺院长告诉我,他想为中国四川捐款,看有什么方式比较合适。我说:你在北大演讲,正好要卖你的《领导力-核心揭秘》的中文版,何不把书款捐给灾区?皮诺赞同我的意见。皮诺的演讲极富感染力,几箱书很快销售一空。
他说:“当然人是比较贪心的,弹了一声不够弹两声,就去“叭叭叭叭”,因为不会弹,钢琴盖还盖在手上,手指痛,但还是继续不断地游弋,后来我的手就被抓出去了,我被从那个钢琴底下拉出来。”
心中充满爱的人,比较容易原谅他人,更会约束自己,言行也与众不同,在对待各种人和事上也有清晰的思考和分辨能力。
全家得福了小时候我们家里很穷,生活比较困难。8岁时,我住在父母的朋友家里。她们家信天主教,我也很想信天主教,然而因为我们家都是外教的,他们没有答应我,后来我就去了基督新教,但我的心里一直渴望着天主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