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眼里的世界,从来只是表象;内心的声音,才是生命的真谛。一片落叶,是衰败的迹象,还是重生的征兆,取决于心的方向。美好如阳光,心里布满阴霾,阳光就走不进来。
司铎缺少是目前教会普遍的问题,而司铎为基督的门徒,世人的导航者,在道德沦丧的今天真可谓任重道远。在我理想中神父应最起码是个成熟的男人,不只是“男性”。
从世俗人的角度看,我们失去了一位亲人、一位好朋友,一位能够提供生活经验的长者,但我们从信仰的角度看,我们喜庆她的重生,因为死亡并非生命的结束,只是生命的改变。
主耶稣教导我们说:“你若在祭台前,要献你们的礼物时,在那里想起你的弟兄有什么怨你的事,就把你的礼物留在那里,留在祭台前,先去与你的弟兄和好,然后再来献你的礼物。”
我怀着想领圣体的急切心情,跌跌撞撞送孩子到校,再走进教堂,弥撒已经下台了,心里懊悔不已,本来做九日敬礼要实领圣体的,现在也没有办法了,只能心领了,可心里总觉的不是滋味,也没有离开教堂,只是静静地跪在耶稣面前
但马拉多纳的解释却相当狡猾:“这完全是上帝的举动”、“这粒进球一半出自迭戈之脑,一半出自上帝之手”……眨眼间,十多年过去了,当年的“上帝之手”似乎再也无人提起。
祈祷是精神的祭品,它取消了古代的祭祀,上主说:你们向我奉献那么多的牺牲有什么用?我已饱餍了公羊的燔祭和肥犊的脂膏;牛犊、羔羊和山羊的血,我已不喜欢;谁向你们要求这些东西?那么,天主要求什么呢?
尤其是父亲,他说:“我一辈子不会进教堂门,我的女儿更不能去做修女。”领洗一年后,我偷偷离家到了外地修会。每想到自己的家人,常流泪求主降福全家,并改变他们的心。一年以后我回到了家里并如愿入了大名主母会。
教宗呼求道:在祈祷中等待耶稣,和平之王的诞生之际,让我们为全世界祈求和平的恩典。他也特别祈求説:在圣诞节的机会上,愿所有被绑架的人,司铎、会士、修女和平信徒都获得释放,得以返回自己的家。
可以说成人之后的我是有信仰的意识,但没有信仰的行为和生活。上世纪八十年代后期,通过司铎的引导和自己的学习,逐步参与弥撒领圣体和学习办告解,我才在天主面前发现了自己罪人的本相,才真正认清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