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场中引涧水为池,塑耶稣在约旦受洗像,广场在墙嵌石刻玫瑰经十五端浮雕,下广场有天使塑像立于两旁,墙上有光明五端彩色浮雕。
这件事在当地引起了媒体的注意,一个人隐姓埋名资助一个学生5年,这可是一个很好的新闻素材。 报社让几位记者设法寻找到这个资助者。竟然是一位妇女,一个脸色憔悴的卖菜农妇!
一年一度的圣诞节在社会上的声势越来越大,于是引起了个别“文人墨客”的“恐慌”,掀起了一场该不该过“洋节”的大讨论:有的人认为圣诞节是西方人的节日,中国人不该过。
此外,台湾刚刚引进了安宁疗护,不但遭遇了许多阻力,甚至有误解,质疑他们“活的人都照顾不完了,快死的人还管这么多”!内外交迫的窘境,令基金会的运作相当辛苦。
初次上读经台,闫金娥手抖得很厉害,但在教友中引起了轰动,女教友们被二人的精神感动,不久,十多人的读经组顺利诞生。
他的这一做法在当地引起了极大反响。认为他是自己在拆自己的台,是一种令人匪夷所思的行为。甚至有人怀疑他是在作秀,是另有企图。其实,只是人们不了解他的过去罢了,要是了解了,也就不会存有这种想法了。
我们的使命就属于这走到最遥远的偏远处─如果我们能这么说─因为我们的工作和宇宙有关:我们向后走,意思是我们也以科学观点来探索宇宙的起源,但我们走得更远,因为我们研究最遥远的星系,非常非常遥远……而且这引出了所有人在科学和信仰的关系中需要努力的问题
为了让人更好地了解人类的绝对价值,教宗引用了思想家兼科学家布莱斯帕斯卡尔BlaisePascal的话说:“人不像生长在大自然中的一棵最脆弱的芦苇,而是一棵可以思想的芦苇。
记得是一位老仆人把一本《圣经》放在我的床头的……我学会的第一首诗歌就是《圣咏》23篇,但,那时《圣经》中最吸引我的经卷是《约伯传》,因为约伯的一系列感受引起了我的共鸣。
于是我根据《善终引》上提示,问他问题,他回答得明确无误:“信,全信。”我们听了十分欣慰,心想:“到底是老教友,有根基。”后来,我问到他:“告解了没有?”他说:“神父来了,放了全大赦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