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负责?就如教宗从韩国返程途中所说的:应该阻止这些人。如何阻止呢?国际社会应该想办法,不能假装没事。
或许他忘记了如何抚摸孩童,如何安慰祖母。在他的理论、他的想法和他担任管理职务的生活中──也许他是法利塞人的顾问──,他忘记了生活中最基本的动作,这些在我们出生后从我们的双亲那里得到的最初的动作。
应该自问:我的态度如何?是以弟兄、父亲、母亲和姐妹的态度,促进他们成长呢,还是以一种冷漠的态度,认为他们自会成长,我只顾自己的生活就行?
教宗说:有时,父亲好像不清楚他们在家中所处的位置,不知如何教育子女。于是,在无把握的情况下,他们便回避、引退并忽略自己的责任,躲进与子女‘平起平坐’的一种不大可能的关系中。
弥撒过后神父与会长讨论如何去找教友,会长列了一个长期不进堂的教友名单。到了第一个教友家,老两口很热情地招待了我们。
如何使那些没有来参与弥撒、祈祷的人,有机会接触到耶稣基督?如何让还没有接触到天国喜讯的人,认识基督的福音?因此,我们必须走向他们,而不是等待着他们走向我们。故此,教会要求我们每个教友都积极地福传。
对原住民的牧灵关怀,尤其是弱势的弟兄姊妹,以及原住民传统文化的传承与发展,又如何与天主教会的教义结合等,是我一心之所系,也是毕生之职志。
这就像久不下厨的师傅,厨艺亦会生疏,到后来忘记如何做菜,是一样的意思。令人忧心的是,这样的情况,在教会中已见怪不怪,笔者认为大家应该慎重研究造成教友不会办告解的原因为何这一课题。
教宗懂得用简单谦虚的话语给予意见和鼓励;我敢说,他知道如何说话,他的说话方式就像我和许多本堂神父愿意使用的方式一样。
我们今天在这个世界该如何生活?我们该如何服侍?在体验过50年的平信徒传教工作后,我所看到的答案就是完成此刻的义务(天主教会传统上译作本分——译者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