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罪?办什么告解呀!”儿子理直气壮地回答。故事二;有一次,我和一位大学生探讨信仰问题时,他略带鄙夷地说:“你们天主教的教义实质上是‘罪感文化’吧!”
1992年,今西锦司发表了一篇做为进化论研究的总结论文,其中说:“这里的所谓达尔文主义,不仅仅是纯理论的问题,是否还有前面所提到的我所担心的另一个问题,即其中包含着欧洲人内心里存在的某种要求呢?
有人说,痛苦是人生命中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当载伯德的妻子为儿子祈求官位时,主耶稣对他们说了一句话:“你们能饮我将要饮的爵吗?(玛20:22)这一杯爵里是什么?是苦酒!
看到这个题目,我相信十之八九的基督徒会笑:传给谁?传给还不认识天主的人!亲爱的朋友,你说对了,保禄宗徒说过:我若不传福音,我就有祸了。
之后成为一件极重大的事,每次我在这里的圣伯多禄坟墓上举行弥撒,都感到了我们所有基督徒联合在一起。圣伯多禄的坟墓是天主教会的象征,我们是东方礼科普特教会,这两件事连在一起是个好征兆。
当我再次读到圣方济各·沙勿略、圣巴特利克的言行,看到圣伯尔纳德不朽的容颜,便让我思考良多。
「如果你们之间彼此相亲相爱,世人因此就可认出你们是我的门徒。」(若13:35)耶稣和祂的朋友一起坐席,来举行祂离世前的最后晚餐。
我常向主教、神父们重复提出他们接受和聆听人们的能力这个问题。我也提出要接近人们、常与人们接近,正如伟大的主教圣人们教导我们的。
又说:“任何人的死亡都是我的衰减,因为我是牵涉于整个人类群体之中,故此不要问丧钟是为谁而鸣;它是为你而鸣。”当我们明白这个道理,就会理解一个完整的生命,不仅需要长度,而且还需要广度。
笔者曾与一位同乡司铎好久不见,某日在祭衣室见面甚是高兴,就拉着他的手问寒问暖,却见那位神父对我嘘嘘,然后低声说到:别说话,我要准备弥撒了。我当时觉得非常尴尬,抱怨那神父为什么这么不通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