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就是受你爱的熏陶的最好见证。在给孩子治病的进程中,开始对我有所看法(说我精神有问题、脑子有毛病)的人,又改变了说法:说你真伟大!
可以说,中国的修女们生活出了梵二对修会革新的教导:服务教会的牧灵和传教使命,以她们特有的身份丰富教会的见证。
马修士说:“我们相信,圣神能帮助我们超越彼此的不同,在基督内达成共融合一,在基督内成为一个身体,每一个人都是建树基督身体的一部分,为此我们每天都呼求圣神,恩赐力量,使我们成为一个真正属于天主的团体,一个见证福音的团体
教会的生活和使命绝不能缺少神恩的幅度,但神恩应见证与整个教会实际有效的共融,真诚乐意地接纳教会的教义和牧灵训导。
晚明是中国历史上思想文化多元的时期,嵇文甫先生半个多世纪之前就指出:晚明的思想“先之以王门诸子的道学革新运动,继之以东林派的反狂禅运动,而佛学,西学,古学,错综交织于其间,这一幕思想史剧,也可算热闹生动了
在北京期间,当杨光先诬陷汤若望神父,排斥西法历算、攻击天主教时,利类思神父及其同伴于1662年做了书面答辩,由汤若望神父的助手钦天监副监李祖白付印,并有翰林徐缵曾(教名甘地大的许太夫人之子)为之作序,序文中
我想,谈到礼仪的本地化,不要着急做,神职人员应先理解罗马礼的历史、精神和意义,把罗马礼学好,正确地把它实践出来。好好地活在本地的文化里面,看重自己的本地文化,本地化就自然而然地产生了。
从此,她在办少年班之前,先办家长学习班。现在她已成为一名颇受欢迎的夏令营教师。她也关心老年教友,让她们成立祈祷小组,为司铎祈祷,并买来珠子、铁丝等材料让老人们编念珠,以支援福传。
并且那些“活着存留到主再来的人决不会在已死的人以先”(得前4:14)而是“死于基督内的人先要复活”(得前4:16)。然后这些活着还存留的人再被提到天主台前常同主在一起(得前4:17)。
沈福宗在葡学习时,柏应理先行至罗马,请求教宗允许在中国使用中文举行弥撒。罗马教宗得知有中国人在欧后,表示想与之会见。于是,沈福宗从里斯本起身前往罗马,并与柏应理一起将一批中国典籍赠予教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