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祷使我们向天主和近人开放:我们不能做一个自我封闭的教会,目光短浅;不能做一个以自我为参照点的教会,只看到自己,没有能力超越。我们应该走出自我,走近他人,毫不畏惧。天主的人不会害怕。
教廷国务卿表示:最近,中国也发出信号,显示对教廷重新感到兴趣,而这兴趣很大程度上与教宗方济各获选有关;他是耶稣会士,一如利玛窦。的确,中国人欣赏的是利玛窦式的认知和尊重,并报以同样的尊重。
我们可以说,八十年代后的中国教会步入了“重建和恢复期”:开放教堂、开办修院、礼仪改革、成立出版及社会服务机构(如上海光启社1983),但与此同时,随着中梵关系的僵局和教会内部此起彼伏的纷争,布满了千疮百孔的中国教会这艘大船
这令我想到邻近的阿尔巴尼亚在历经诸多迫害与破坏之後重新获得了尊严与信仰。以色列人在流亡时就遭受了这样的痛苦。我们有时候也生活在流亡中,孤单、苦难和死亡让我们觉得自己被天主所遗弃。
有时候,实在有必要重新宣示信仰最基本的真理,若无天主的爱与慈悲的经验,他们可能只会缄默、不发一言。有时,这培育亦可能是指示道德生活的基础,因总是与真理有关,亦与天主的善和旨意相连。
改革开放后,听说四平教堂开放,父亲就经常和教友们乘车去四平参与弥撒。那时候,母亲家在辽宁昌图县的泉沟村,她也经常去四平教堂。因为信仰能经常在教堂里见面,经神父牵线撮合,于是成就了父母的姻缘。
1989年12月梅州主教座堂落成;蕉岭重修红岗、蕉城天主堂;五华重新修建北斗寨、长布、水寨天主堂;平远东石、洋背天主堂也予以开放等。
对世俗艺术的兴趣在反宗教改革时期受挫,但在18世纪克莱孟十一世教宗(ClementXI)重新赋予古代雕像主导地位。
“而艺术是我们向另一个现实开放的最简单的方式,让我们意识到正在发生的事情、情况、经验和遭受暴力的妇女。
两位门徒决定动身返回那令人困扰和失望的耶路撒冷,与耶稣的信仰团体重新建立联系,对主复活的消息团体仍感到缭乱、难以置信、困惑而又喜乐。这消息好得令人难以置信。谁会相信这个完全不合逻辑、超乎预期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