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是不会流泪,而是那眼泪更多是为一己的失去或伤心而流,不是为他人而流。回答这样的问题,首先要问列维坦、歌德和托尔斯泰,为什么会被仅仅是一种客观的景色、一种偶然的音乐而感动?
在这平凡的小室中流淌着一种可贵的精神,流淌着一种高贵的情操,流淌着一种淡定,执着的意志,它使年龄、财富、豪宅都显得无足轻重。
而在收殓阵亡者的尸体时,发现这些亡者的内衣里藏着偶像的符。于是众人“同心哀祷,求天主使他们所犯过恶,得以完全赦免。……大众募捐了二千两银子送到耶路撒冷作赎罪祭的献仪。”
下午三点教区王书楷老神父以及田斌等四位神父来嘉鱼堂区为会长做亡者弥撒,教友们无不痛哭流泪。李会长一家是传统的教友家庭,其妹叶雪松是修女,在蒲圻总堂工作。
追悼亡者应适合中国传统用白色祭衣,反而用紫色代替了黑色。殊不知在未取消黑色祭衣的时候,紫色就可以代替黑色,这只能说明神职办思想观念的保守,阻碍真正地革新。
问:教宗在弥撒中也为九一一事件祈祷……答:对,是在信友祷词的最后一个祈祷意向,通常,这最后一个意向都是为亡者祈祷。在这次的信友祷词中,清楚的提到九一一攻击事件中的受害者。
今年5月28日教宗牧灵访问波兰,在奥斯维茨纳粹集中营凭吊无辜的亡者时,曾提到这位圣女是真理和圣善的见证人之一,在那个时期,德国人民对真理和圣善的观念并没有消失。
弥撒中神父讲了为亡者祈祷的意义,李毛妮教友分享了自己领洗后天主对自己的爱,百草会长王建堂给大家读了一段邓丽君亡灵显现的纪实。
5月2日,去年的一位求援者通过QQ告诉我,他的侄子刚去世,希望我能打电话和亡者父母说几句。我忐忑不安地拨通了电话。
我们广东贵屿教友在1997年10月,将已亡的三代先辈的坟墓,从南阳的西美山及贵屿的东山两处(共10位先辈骸骨),一起移至本村的沟尾温,合并为一个普通的坟墓(石碑上刻着10位先亡者的名字及圣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