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焦利教授阐明:这种学説显然是异端或背离了正道,但它在一些新教教会中却非常重要,不仅在美国,在拉丁美洲和非洲也如此。这种学説还以不同的方式在美国天主教会内寻找市场。
那么,第三主日的今天我跟大家分享一下,我们在世上,天主同样给了我们很多:无论痛苦还是幸福,都是他赏赐给我们的,我们都要学会欣然接受,学会去感恩。因为天主给我们的都是最好的。
养育孩子8年,从女儿身上,我学会了很多东西。首先,女儿教会我自律。人与人本身就是互为镜像,女儿作为我的镜子,让我清楚地看到了自身的问题。孩子学习大人的行为,是非常迅速并且到位的。
人从小做坏事不用学,做好事却要学,如果人一旦相信有天主,承认天主确实存在,他就有了敬畏之心,不敢去做坏事,得罪天主,就像小偷没有看到警察而去作案。所以,人索性就不承认有天主,掩耳盗铃,这不是自欺吗?
在这层意义上,教宗的神学和他的圣母学都非常具体,因为都是一些经过祈祷和生活出来的思想。
若望最后指出,“我们从富高神父那里学会了谦卑,学会了祈祷和默想”。若翰纳来罗马参加了真福富高神父的册封圣人大典。她说,“这些日子我以极大的兴奋之情生活,对我来说,这是件非常美好的事。
92-93学年,当时神学院学生在院长詹德隆神父的规划下,开始参与辅大净心堂主日的礼仪服务,她就带一些同学前往合作,碰到问题就请教远在香港的罗国辉神父,这使她有了一些实务经验,也令她对礼仪的兴趣更加浓厚。
在某些学校已经没有了“不及格”的概念,学校会不断地给你机会让你进步,然而现实生活完全不是这样。9.走出学校后的生活不像在学校一样有学期之分,也没有暑假之说。
他笃信基督后,深受三位基督教友的影响,他们分别是国民党前中宣部长董显光,台湾著名学者曾学农和台北士林凯歌教堂的主教牧师周联华。
小时候,我们一群小羔羊,同跟神父学要理,彼此以“教友”为最高称谓,一声“教友”,使我们之间的友谊变得那么神圣、纯洁。仿佛一声“教友”,我们就不再是顽童,仿佛一声“教友”,我们就彼此亲密无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