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宗将走入医院的核心——重症监护科。儿科医院院长伯多禄·蓬吉廖内(PietroPongiglione)说:从情感的角度说,这或许是最具冲击力的科室。
2165例确诊病例中只有一例重症。但专家警告说,这一数字正在上升,而且未来几周情况可能会恶化。
欧洲在尽力减缓病毒的扩散速度,以便为重症患者争取更多的时间,准备更好的医疗条件。你们知道,这些措施是如何影响了我们的生活。”
赶到医院,奶奶已在重病监护室,输着氧气,心跳显示已经很弱了。虽然医生尽力抢救,但突发心肌梗塞的奶奶还是在6月14日离开了我们,享年82岁。奶奶圣名玛利亚,安徽萧县人,1931年出生于贫苦的佃农家庭。
这些病人有的是因重症传染病而亡的,这些传染病就连亲人也怕三分;有的是瘫痪卧床多年,很不卫生,但她都耐心地帮助他们。人们普遍认为这是很不吉利的活儿,因此,病逝家属会给她红包,但阿桃总会拒绝。
2018年4月15日,教宗在天皇后喜乐经祈祷活动中提及朗贝尔和小阿尔菲这类型的病患,说:「他们罹患重症,有些人长期如此,得靠医疗协助来满足基本需求。他们的病情很棘手,令人深感沉痛又错综复杂。
收治了多少重症患者?还会接受其他更多患者吗?答:我从电视看到意大利医院的情形,让我深受触动。我想,我们必须互相帮助,身为基督徒的我们必须团结一致。
按照市场和效率的规则,在没有需求时就拥有更多重症监护床位是个错误,所以削减了这笔预算。在《众位弟兄》通谕里,教宗表明,我们要是关心公益,就不能只采用效率的准则,新冠疫情向我们展示了这一点。
彦敏知道自己患的一定是重症。我才28岁啊!怎么好端端的一下子得了绝症?风华正茂的年龄该怎样去理解胃癌的概念,身体的疼痛和心理上的折磨又有谁能体会?一开始,她像任何一个年轻患者一样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常作终极思考是非常有益的良药,实在放不下的时候,去趟重症病房、火葬场、或者坟园墓地,那么很快就会明白,人生旅途的所有输赢都是内容大致相同的游戏,就像上面赢棋朋友在一阵狂喜之后便再没有任何声息一样,那又何必在乎每场皆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