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人人都要面对死亡,这不应该是非常深奥的学问。前些日子,我到美国出差,在美国的一个星期中,我注意到报纸上每天都有芝加哥伯纳丁枢机主教逝世的消息。
如果对别人的灾难痛苦,只停留在同情怜悯的层面上而不采取任何措施,或慰问、或鼓舞、或开导、或物质、经济、人力、物力支援救助,借以缓解、减轻遭受苦难者肉体和精神的困窘压力,那么这种体恤之情对受难者也就毫无意义,就像学问知识一样
许多知识分子,无论他们说自己是无信仰者还是有信仰的人,都对教宗的精神、道德和学问修养加以赞扬,为他在近几个月蒙受的攻击作辩护。
胡安屡次向童贞圣母表示他不适合做这件事,因为他目不识丁,若圣母愿意继续这项工作的话,就另请别人,拣选有学问或其他可以胜任的人。圣母却非常果断地告诉胡安,他就是被拣选做自己信使的人。
正如若望保禄二世1998年在册封她为圣人的弥撒讲道中所说的:德肋撒·贝内代塔修女将十字架的学问钻研到底。我们许多同时代的人都想让十字架缄默。但无言的十字架比任何事都更具说服力!
早在中世纪,宾根的希德加就研究医药这门对女性来说很不容易的学问,她深信她的同会姊妹有权利和义务去追求知识。这点明确「体现在她的生活和服务里」。埃迪特·施泰因则是在充满歧视的世界里痛苦挣扎的女教师。
为此,需要在各种学问与人类及其未来的愿景之间进行对话,一起从伦理的角度对人类知识的产物进行反思」。科技不可变成当今的新宗教帕利亚总主教阐明,宗座生命科学院有意「对共同的人性加以仔细厘清和反思」。
虽然如此,我们还是需要找出其中对后人的信仰生活影响较深的部分训导来认识,毕竟对教父们的研究早已经成为一门称为教父学的学问,我们在此只能点到为止,让大家有个基本概念,对有兴趣的人也提供一个引线,作为进一步研究的楔子
主啊,即使我“拥有一身的学问,能讲天使的语言,有预知的能力,看透一切奥祕,又有移山倒海的能力。”(格前13)若我不能爱主,不把人带到祢面前来认识祢,这一切的才能对我有何益处?我自己反倒是那个丧亡之子。
这里面学问也不少,工作也甚多,总而言之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事情困难难度相当大。如果传教意识浅薄,更是千难万难遥不可及或畏缩不前或无暇顾及,甚至认为无关紧要而弃之不顾。也就是因为难,才需要知难而进迎难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