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些穆斯林朋友过去经常前来我们的基督徒村庄,在这里吃喝,领取医药用品。
这种痛苦往往只有爱才能医治,而这些弱势的患者时常得不到医药资源,照顾他们的修会和教会团体也经济拮据。帕罗林枢机称他们是一群“从死亡进入生命、从羞辱进入尊严、从悲伤进入喜乐”的人。
达米盎神父照顾他们的灵魂,为他们洗伤口,分发医药,激励病人有尊严意识,让这些病人组织起来,耕田、建孤儿院。1885年达米盎神父有了他的第二个发现:他也被传染上麻风病。
教宗提到知识产权和开放医药及基础医疗协助的问题,希望穷人能得到照顾。此外,教宗表示,非洲美丽富饶的大自然因人的各种私心和妄用而持续面临毁灭的危险。
早在中世纪,宾根的希德加就研究医药这门对女性来说很不容易的学问,她深信她的同会姊妹有权利和义务去追求知识。这点明确「体现在她的生活和服务里」。埃迪特·施泰因则是在充满歧视的世界里痛苦挣扎的女教师。
好心人想帮他们,只要拨打120求助,就会有救护车来,把他(她)带去医疗机构,其他的事就不用管了,医药费用医院会有民政局报销的。
举例而言,一名国家公务人员的月薪大约是20欧元,这样你们就能想像,即使没有炸弹,依然苦不堪言:医药和各类机械短缺,而一切都是制裁和禁运造成的,经济运作还没上轨道。
“那个早晨,他如往常一样,先去望了弥撒,然后走到大街上为一名患者送去医药。但在过马路时被一辆汽车撞倒;他被送到医院,临终前口中呼求圣母玛利亚。
6、2001年8月21日,黄神父到医院探望病人时,得知一名叫丹丹的小女孩得了脑瘤,急需六万多元的手术费,他立刻想办法凑了一万元,送给小丹丹作为医药费用。
无论在什么地方有人缺少饮食、衣服、房屋、医药、工作、教育,或缺少为度一个真正人的生活必需的方法,为灾难或为疾病所苦,受流徙或监禁的痛苦,基督的爱德便应该去那里寻获他们,加意安慰和援助他们,这一责任首先应由每个富裕的个人和民族承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