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尼引用教宗当时在飞机上的发言,指出教宗遇见了「二战后最大的人道灾难」。那次旅行的回程,教宗带了一群难民同行。
枢机提及,如今许多的老人是在二战期间和战后不久出生的,他们在孩童时期就已遭了罪,他们很多人只渴望善良与和平。因此,他们很多人扮演了亚巴郎的角色,祈求上主拯救世界。
教宗强调:他由于在暴力反对圣职人员的高峰时期穿修士黑袍而被判有罪,他以天主的名义高声谴责二战后的屠杀行为。然而,对耶稣的信德打败了世俗的精神!让我们为这位年轻的殉道者、英勇的福音见证人感谢天主。
《圣保禄医院历史足迹》的内容分为四章:医院创始(1898-1945)、战后复苏(1946-1976)、高速发展(1977-1998)及迈向第二个百年(1999-2018)。
战后重建的历史教导我们:如果没有婴儿潮,就无法重新出发。而今,由于疫情的缘故,我们现在也处于「重新出发」的阶段。「我们不能跟随短视近利的成长模型,似乎只做一些紧急的调整就能为明天做准备。
亨利‧萧是公教进行会和基督徒家庭运动的成员,并在阿根廷主教的鼓励下,与其他企业家组织了对欧洲的战后援助。
战后圣体交还圣堂,神父惊异地发现每一个圣体都发出一个光明皎洁的玫瑰色光环。他们都认为此胜利和此发现天主的力量与光明,而赞美天主。
周处杀死猛虎之后,又跳入水中与蛟龙搏斗,连翻带滚忽浮忽沉,游了几十里,经过三天三夜的激战后,人与蛟都销声匿迹。大喜过望的村民为“三害”尽除奔走相告,热烈庆贺。
虽然如此,在战后重建工作中最值得庆幸的是,曾被战火摧毁的方济各会的神学院又重新启用。
战后,他返回大学,在牛津大学的圣约翰学院攻读哲学,1948年他以第一名的成绩毕业,并且获得了英国大学哲学奖。